,她传了讯息给我,说是我害了她,说我不配活着。」「我的前妻是国会议员的独生女,我母亲在得知我弟弟和我的前妻互许终生之后,用相同的手段要求我必须和我的前妻结婚,好巩固我在我父亲心目中接班人的地位。她一而再地用自己的生命要我妥协,身为儿子,我没有任何选择。」「但在这段婚姻里,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快乐的。我和我的前妻彼此伤害、相互折磨,在牵扯了庞大利益的情况下,她和我弟弟甚至密谋想杀害我。整整三年的时间,我没有一天睡得着觉,不管什么时后,不管我在哪里,我都要随时保持警觉,避免遭遇算计。」「这样的婚姻,我不认为有维持的必要。」自始至终,他都是轻描淡写,彷彿说着别人的事。梁德修不动声色,也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若无其事地喝了一口茶。「既然婚姻不是儿戏,你和尔雅为什么这么仓促地就结婚?」语落,他将棋盘摆上桌,「不会下棋,总看过棋子怎么摆吧?」「大概知道。」车时勋接过木製的象棋,凭着印象排放,一边回答:「我和尔雅过去曾经交往过,分开的这些年,我也始终惦记着她。」「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也是我想珍惜一辈子的人,在我心里,她比世界上任何一切都还重要。她是支撑着我继续留下来的唯一理由,所以当她告诉我,她愿意和我结婚的时候,我就没有想过要再等下去了。」梁德修未置一词,直到他摆好了棋才开口:「你们韩国人也下象棋?」「是,在韩国称为将棋,规则应该差不多。」「陪我下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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