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落在闫琛的后背,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呼……呼”,闫琛的视线都开始模糊了,这太刺激了,为什么辱骂的语言,鞭打在身上的疼痛,会汇聚成欲望往下身流动。
他在渴求,渴求更多。
“狗鸡巴想要,请……请惩罚我吧”闫琛闭起双眼,发泄似的说道。
“罚什么?”
“罚我……罚我不承认”,他的下身又开始流出液体,白色的内裤上,柱头顶起的部分开始变得透明。
“继续”,赵锐克眯起眼睛,他很享受看闫琛这样满脸通红,内心挣扎的样子。
“不敢承认自己是……会发骚的贱狗。”
“不够准确,我来帮你补充一下,你是条平时假装正经,见到我就忍不住发情的下贱公狗。”
闫琛剧烈的喘着粗气,“是……我是。”
“连起来说!”赵锐克挥动起鞭子,边打边问闫琛。
“我是公狗!平时……平时只想着女人都是装的……我,我贱,想被你调教,想被当成一条狗,求你……求你惩罚我。”闫琛的脸靠在赵锐克的大腿上,崩溃似的说道。
“堂堂佣兵队队长,私底下竟是这副下贱模样吗?跪在同事的脚下,越是屈辱你的狗鸡巴就越硬,你自己说你贱不贱,那个被你叫去房间的女人被你肏的那么爽,要是看到你现在求我的样子,会不会以后连碰都不想碰你,嗯?”
“别……别说了”,并非真的不想听,而是这话太具有侮辱意味了,他担心自己承受不了。
“就该把你扒光了扔进公厕,屁股上写着‘公用便池’,来上厕所的每一个人,你都要告诉他们你是条渴望被羞辱的贱狗,然后让他们尿在你身上,才对得起你这副贱样啊!”
“为什么不说?!你连自己真正的欲望都不了解,肏再多女人不过是机械式的发泄欲望罢了,得不到真正的满足,你今天为什么来找我,不清楚吗?你上赶着找虐,你内心真正渴望的是现在这样,被我羞辱,鞭打,对不对!”
看着在赵锐克鞭打和辱骂下自己逐渐挺立的性器,想想自己说出的话,闫琛的脸皱成一团,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嘘……”赵锐克把食指放在闫琛的嘴唇上,“你生来就是这样的,像你这样的骚狗,只有被我踩在脚下的命。”
闫琛抬眼对上赵锐克的眼睛,眼神突然变得湿润了,“踩……踩我,我想被踩。”
赵锐克一脚踢在闫琛的肩上,闫琛仰面躺倒在地,脚掌蹭过他的脖子,踩在他的前胸。
被人踩在脚下,是极具侮辱意味的动作,但越是这样,就越能使闫琛感到满足,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着:别挣扎了,你骨子里就是个受虐狂,骗的了别人也骗不过自己,你明明就很爽……
闫琛不再克制自己,挺着胸膛去蹭赵锐克的脚底,“好爽……再,再用力些踩我。”
他伸出手,将勃起的性器从内裤中掏出,前列腺液裹柱头都在发亮。
赵锐克一脚踢开他的手,“不准碰!”然后用另一只脚开始抚慰他的柱身。
“唔……”太爽了,闫琛几次都觉得眼前一白要直接晕过去了,但下一秒就又会被强烈的快感唤醒。
“腿分开,谁在被我踩?”赵锐克俯视着闫琛发情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贱……贱狗,在被踩,好舒服。”闫琛耸动着自己的腰,不知疲倦的扭动着去蹭,赵锐克踩在前胸的脚移到他的脖子处,他就一低头,用牙齿扯掉了袜子。
“靠……”,闫琛忍不住骂出了声,穿着袜子的脚和光脚的味道截然不同,这是更贴近赵锐克本身的味道,即便是不睁眼,也提醒着闫琛此刻是被谁踩着。
快感一波波的冲上大脑,闫琛突然缩了一下,摇着头喊道,“锐哥……我……我想射。”
“还叫锐哥?这里可没有你的锐哥,只有一条发情的狗,和或许会怜悯他的主人。”
闫琛这几天也在网上查了不少资料,他知道玩SM的人在称呼上喜好不一,但确实有一些人喜欢M叫自己“主人”,看来赵锐克也是其中的一员。
“我不会要求你时时刻刻这么称呼我,只有调教的时候。”
“主……主人……”单单是叫出这两个字,都不用赵锐克做些什么,闫琛就已是觉得身下的性器又涨大几分,像是要爆炸一般,憋的难受。
“乖狗”,赵锐克的手摸着闫琛的寸头,有点扎,闫琛的身型,很难让人把他和小型犬的可爱联系在一起,加上此刻他这副顺服的样子,倒是让赵锐克想起了自己邻居家养的那只黑背德牧。
赵锐克提起闫琛,拿起一根皮拍横放在闫琛嘴里。“咬住”,闫琛乖乖照做,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往下滴落。
赵锐克用脚踢了踢闫琛的屁股,示意他往前一些,然后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放在桌沿上,接住他的口水。
“我再打你十鞭,等你的口水超过杯子的三分之一时,我就允许你射。
闫琛连忙点头,此刻跪在地下的他,流着口水,看上去是真的像一只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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