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赵锐克靠在窗边抽烟,听到门口的响动,刚想抱怨怎么耽搁了这么久才来,就意外的发现进来的竟是闫琛。
“我来找你了。”闫琛放下手中的托盘,开门见山地说道。
赵锐克笑了,他看着一脸窘迫的闫琛,解开两颗衬衫的纽扣,转身坐在沙发上,翘起了腿,“找我干什么?说具体点。”
“上次你没有触碰我,今天,试一试我想,我的意思是……我有点不太确定,想核实一下。”比起在法国出生长大的赵锐克来说,中文是闫琛的母语,可此刻他却像是舌头打结了一般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吞吞吐吐。
赵锐克知道,对于闫琛这样,一向在性事上老套的人来说,和自己的同事开口提出‘想要被调教’这种类似于‘主动犯贱’的请求已经是难上加难,便不打算继续难为他。
“我来翻译一下,闫队长的意思是,经过上次的事情,你便食髓知味,总是忍不住发骚,所以来找我调教你……还吃醋的赶走了我叫来的人,是吗?”
闫琛紧了紧眉头,赵锐克的用词比上次又直白了许多,但的每个字都说出了他内心的真实感受,他无言以对,只得默默地点点头。
“再有类似的话,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明白?”赵锐克的手顺着闫琛的黑色背心往下滑,摸到边缘时往上一提,一把扯了下来。
“明白”,闫琛答应着,心里想着最好还是不要有下次了。
“其实你大可不必吃醋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找那个领班吗?因为他长得有几分像你。”赵锐克说这话时手没停,解开了闫琛的裤子,而闫琛也配合的抬腿,脱下。
赵锐克的话让闫琛骤然瞪大了双眼,他是紧张的,但归根结底是害怕赵锐克的耻笑的。
他怕赵锐克质问他平时那副正经又坚毅的外表下,为何有着如此下贱的灵魂,为什么越是欺负他,压制他,他越是兴奋?
难道他就是渴望着这种近乎被羞辱的关系对调,即使两个人身份地位平等,可他偏偏就是骨子里犯贱,要俯身在这个人的脚下,请求他来用贬低的语言侮辱自己,粗暴的方式对待自己……
但此刻赵锐克的嘴里竟然说出了类似赞扬的话,他喜欢自己的外表?这一点应该是可以肯定的,因为他选择了和自己相像的人去玩弄。
闫琛的心里升腾出一丝愉悦来,他没有嘲笑他,而是对他表示了认可,这让他的戒备心又放下了一截。
“还站着跟我说话?”
“哦哦”,闫琛反应过来,稍微纠结了一下,就屈膝跪在了赵锐克的面前,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不敢抬头看向坐在眼前的人。
“趴下!”
闫琛照做,赵锐克抬起脚,将他的脸踩在脚下,缓缓地碾起来。
地毯上的绒毛几乎要按进闫琛的皮肤里面去,他的心狂跳不止,身体最直接的反应正在告诉他,他喜欢被这样践踏,而下身也在不知不觉中抬起了头。
赵锐克用另一只脚轻轻挑了挑他的下身,“这还没怎么着呢,就骚成这样,真不愧是上赶着来找我调教的,嗯?”
赵锐克起身,打开一旁的柜子,闫琛脸上一轻,心里突然有些失落,抬头就看到柜子里各式各样的鞭子、口球、蜡烛、还有一些分辨不出用途,但透着浓浓情欲味道的工具。
他开始想象这些工具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眼神逐渐失焦,赵锐克挑选了一支黑色的散鞭。
窗外又下起了暴雨,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掩盖了屋内细细碎碎的呻吟。
散鞭的把手轻扫在闫琛的乳头处,闫琛浑身颤抖着泛出红晕,“嗯……”
“对于不敢承认自己的贱狗,该怎么罚?”赵锐克不停的挑逗着他,但就是不给他他想要的。
贱狗……闫琛心里一遍遍的念着这个词,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去,他说自己是条下贱的狗,明明是在骂自己,为什么他会兴奋。
“不说话?那就打到开口为止。跪好,双手背后!”
“啊!”赵锐克抬手,一记散鞭落下,闫琛忍不住叫出声来,是痛的,但更是爽的,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被父亲要求跪着受罚,这种带有责备意味的惩罚,让他压抑的内心,有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手指开始发麻,他太紧张了,一鞭过后,赵锐克指尖划过的他每一寸皮肤,都让他感到触电般的丝麻。
“放松点,这是你自己求来的,要好好享受才行”,赵锐克的语气开始温和起来,他的话像是带有某种魔力,闫琛听着,紧绷的肌肉还真的舒缓了不少。
“呃……啊!”又是一鞭下来,鞭子扫过他勃起的下身,顶端的前列腺液已经流了长长的一条。
“发骚的淫水流了这么多,还不承认?”
没有赵锐克的允许,闫琛不敢用手触碰下身,只能前后摆动着腰,用地毯隔着内裤去蹭勃起的肉棒,获得一点安慰。
赵锐克低垂着眼,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就你这样的骚狗,扔给我玩我都嫌下贱,你也配求我玩你?”
他站起身,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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