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高举起。胸前贯穿的巨大血洞仍在汩汩淌血,人血牛血,溅了附近村民满脸满身。
“阿尧哥哥!你没事吧!”他的手被紧紧握住,岫岫满目担心地察看他周身。
郑鹤尧这才惊缓回神,愣愣地看着岫岫。她手中,还有一柄精巧的枪支,见他察觉,瞬间收回衣摆。
见他没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怨怒道,“你怎么就一头热血地冲过去了!要是它伤到你怎么办!”
郑鹤尧顶着责怪的目光低下头,“我只是想救人。”
“你能救什么人!身无几两肉,给那牛塞牙都不够!”岫岫愤怒地斥责他。又向骑在牯牛上的人牯看去,那个浑身沾满鲜血的人类睁着双眼僵硬地挺立原地。
近距离看这才发现,这人牯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浑身就穿了一件单衣,在寒风中分外单薄。全身上下抹得满身牛血,打斗之后浑身沾满了灰土污垢,更加显得肮脏可怖。
他胸前还露着一只血洞,汩汩躺着血。人却像办点事都没有一般,安好地骑在牯牛身上。
就是这么个十几岁的少年,蝉联了五届牯王?
怎么看都不敢置信,半个世纪过去了,他怎么还是十几岁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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