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的口舌在领带上浸湿大片水渍,沿着柔嫩的口腔滑落床单。
下体更是濡湿一大片,姜月丘在她花穴口肆意逞恶,源源不断将她的蜜水从阴户深处吮吸而出,又舔弄着吐在阴户周围,在月光下一片淫靡水渍。
舌尖感受到花穴内传来一阵阵颤悸的淫水,他加快了舔弄蹂躏,将男男瞬间送到高潮,尖叫着在他舌尖尽情释放。
花穴内喷溅出大股蜜液,他满足地靠在少女花户喘气,嗅着她清甜的味道,克制许久的欲望得以餍足。
高潮过后,男男软成一滩烂泥。颅内完全一片空白,没有脑子去思考这段禁忌的关系,只能静静躺在高潮的余波里,在他的强势攻伐中身如漂萍,随着本能的欲望颠簸起伏。
姜月丘脱下衬衫,揉成一团。将它塞在男男下体,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半床淫液。男男的滋味香软柔嫩,高潮的时候尤其妩媚,花液尽情喷溅在他身下,克制又孟浪,禁忌的快感无法言喻。
他抚摸着高潮后微微粉红的花户,往她鼠蹊部温柔地亲了一口。又附身贴到她耳畔,摸着柔软的发丝,隔着濡湿的领带与她唇舌纠缠,牵扯出缕缕细密的淫丝。
“乖孩子,喷的真棒。”他一遍遍抚摸小脸,将她按进怀里,内心深处涌起无限满足。与她如此尽情缠绵的性事,他在无数个煎熬的夜晚肖想了很多年。“以后不许抗拒我,听到没有?”
怀里传来支支吾吾地回应。男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回不了神,张着小嘴任凭缕缕淫液划过嘴角,一丝丝渗入床单。
他解开捆绑双手的皮带,又缠着她一阵索吻才将她口间濡湿的领带释放。男男陷在他炽热的怀抱里,高潮余韵未消。娇嫩的双腿与男人坚实的长腿交迭磨蹭,腿心不停地泛出股股蜜液,沾湿了背后挺立昂扬的雄性器官。
他终究还是不敢碰她。
高潮之后彻底脱力,陷入一片满足的虚无。她只想好好躺在小叔的怀抱里,肆意索取他炽热滚烫的偏爱,等过了清晨黎明……世俗破晓,他是叔,她是侄,一切恢复如常。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云家开满蔷薇的窗棂。
干净的大床,衣裙完整的少女,房间内看不出一点夜半鏖战的痕迹。
身后,温热犹在。醇厚的沉香味还在枕间缭绕,并未散去。
她起身下床,双腿一软,差点摔在地上。昨晚被小叔蹂躏腿心太狠,大腿根部很是酸疼。
她扶着床向外走去,林姐和她丈夫已经起了。林叔正在院子里除草,林姐从厨房端出一碗白粥一牒干菜两只包子,招呼着丈夫吃早餐。
恩爱的白首夫妻在晨光里分外美好,相濡以沫的样子看得她心头泛酸。
曾经,也有人在清晨给她端上一碗热粥。那时同她两心相印,恩爱不疑,满心满眼照顾她的日常起居。
那段时光,每每想起依然为之心有怦然!
她感受到过两心相惜最真挚的爱意,即使保质期只有短短一年,仍然叫她铭心刻骨无法忘怀。此后心房的每一次为爱跳动,都有那个人留下的鲜活印记。
姜月丘屋内无人。她向院子走去,竟然在花丛里看到鹞子在晨练,施展拳脚时扬起一阵阵清风。
原来每个刚刚破晓的早晨,鹞子都会晨练。她还是第一次发现。
她习惯了每天醒来都已经日上叁竿,看来早点起床还是有好处的。可以欣赏到不一样的风景。
鹞子身手干净利落,晨练了一个小时现在浑身渗出微微薄汗。在温和的晨风里,浑身气场通透、明净,与平日里的冷面煞气完全不一样。
恍惚间像是看见了那个早已亡故的人,青涩透净,像是黎明的一束晨光,干净明亮,照进人心底。
鹞子早察觉到了她,一套拳法练下来,气息微促。他望着她,那只异样的灰白瞳仁有些欣喜。
“小姐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她向院中张望,没有看到小叔的身影。“小叔去哪儿了?”
“姜总今日要出差,刚走不久。”
鹞子微微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小姐现在…还需要鹞子吗?”她昨天出门就没有带他,心里有些难以言明的异样。这一年下来,已经习惯了和她同进同出,在她身边守着。
“当然需要!昨天是特殊情况。”云出岫不好意思地笑笑。
昨天要和老情人久别重逢,她很怕两人一个按捺不住当着保镖的面把她办了,那她脸可就丢尽了。
不过还好,繁鹤骞和崔檎都很给她面子,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反倒是一直以来沉稳淡定的小叔失控了。属实让她没想到。
鹞子常年跟在她二人身边,也不知道昨晚他有没有察觉到什么?
想起昨晚,面颊不由得浮现一片绯红。小叔强势的疼爱既让她心生畏惧又欲罢不能……
情不自禁摇摇头,驱散掉上头的畸念。她拍拍鹞子的肩,笑意盈盈。“好好练!以后我得全靠你保护!”
“是,小姐。”鹞子恭顺地低下头,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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