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岫温柔地抚摸他的面颊,“骞哥,如果能放下的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在我身边做个普通人就好。”
繁鹤骞笑容有些凉薄凄怆,“我尽量。但是请你不要离开我。我不能再失去一个亲人了。”
云出岫点点头。只要他安全无虞在她眼皮子底下就行。她怕有人来寻仇,更怕他去寻仇……
男人多了就是麻烦。她挨个安抚完毕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
一进门就被人狠狠抱住,压在墙上强势掠夺。
黑暗中,醇厚的沉香味扑散一室。男人灼热的亲吻在她身前起伏。
姜月丘发起狠来,她都不敢硬碰,只能乖乖地任他索求。
“对他们那么好,为什么只对我这么坏。”
男人将她抗拒的双手高高捆束,柔软的唇瓣一遍又一遍吮吸着她的丰唇。高挺的鼻梁暧昧地划过她的颈间,在白皙的颈部留下一连串绯红的咬痕。
“云出岫,你说话!”
他低吼着,矜贵的五官深深埋在雪白的丰乳之间。肆意呼吸着清甜的体香。
胸前的灼热气息让她情不自禁微微挺立迎合,发出迷蒙的呻吟。即使身处欲望,男男也不愿意同他说话。
那两个男人就有这么好?值得为了他们跟他怄气?姜月丘越想越气,原本就压抑的一日的怒意,现在看到男男爱答不理的样子更加动火。
“云出岫!张嘴说话!”
姜月丘低吼着,狠狠掐住她细嫩的脖颈,食指叩开樱唇小口,探进她的绵软的舌头。即使在一室黑暗她也能想象出小叔现在的样子。
一定跟五年前一样,像头暴怒的狮子,恨不得把她撕碎掰裂。
她难受地吞咽,绵软的舌头在男人指腹下起伏撩动。勾起欲火而不自知。
“唔…姜月丘……我没什么同你好说的…”
暗室中一声冷笑。她被男人抱起,一把丢进柔软的大床。
男性温热的躯体瞬间附身压过来,借着月光,她甚至能看清姜月丘的手掌解开重重衬衫扣,利落地抽出腰间皮带。带扣在暗室内折射出一抹骇人冷光。
下一刻,她的双手被皮带重重缠绕捆绑。
“姜月丘!你放开我!”
娇弱的少女狠狠抗拒着,双脚向男人身上踢去。可却被他握住双腿,狠狠扯到身下。
她衣裙瞬间卷褶,层层蜷到了腰间。柔和的月光下,女孩两只玉腿纤细美丽,一览无余。
“云出岫,你不是没见识过我的极限。”他的手掌在一双玉腿上游离,从小腿腹逐渐往上,一路探寻直大腿根部。
威胁的警告扑散在耳畔,少女情不自禁泛起全身酥麻,下体的抚摸让她软成一摊。床上的男男难捱地扭动腰肢,双腿逐渐屈起交迭,把男人的大掌夹在腿心摩挲。
姜月丘按着小侄女的柔嫩的阴部,掌心握住一片濡湿的水渍。
他轻笑,“你就这点出息?才这么一会儿就湿了。”男人的食指灵活地向撩开棉质底裤,朝花蜜潺潺的阴户探寻。下体的刺激让她压抑着呻吟,咬住下唇,软软地望着身上的小叔。
“姜月丘,你有种就真的碰我试试!”
她倔强地挺起胸部,上半身衣衫早被他扒落腰间,露出两抹浑圆挺立的翘乳颤巍巍盛开在月光下。无声地引诱男人的蹂躏。
她咬着牙克制内心深处旺盛蓬勃的欲望,“你没种!你不敢!你连亲我都只敢在暗室里!你就是没种!”
少女声声怒骂传进耳里,姜月丘气得煞红了眼,狠狠把她按在怀里,强势霸道地与她唇舌纠缠。
他喘着粗气疯狂地啃噬吸吮,将她的唇瓣咬出点点腥味还不肯放过。大掌肆意揉捏着丰硕的嫩乳,想要把它掐碎似的,使劲了浑身力气。
云出岫目光莹润,面色潮红,在他的吻里逐渐沉迷放纵又时不时惊醒克制,死死咬住他的舌头不让他再进半寸。
他苦笑嘲弄,“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碰你?我忍了这么多年,别让我久等行不行?”
说话间,狠狠撕碎了她腰间轻薄的衣裙,光洁曼妙的胴体一展无余。
他扯开领带缠在男男口中,不顾少女拼命呜咽着抗拒,向两颗诱人的花实侵袭而去。
胸前的乳头被小叔紧紧含住,辗转吮吸舔弄,她难受到颤抖抽搐,却被领带缠住了口,只能发出唔唔的细碎呻吟。下体一阵阵花液汹涌而出,对小叔的挑衅又何尝不是对她的审判。
床上的少女扭动着娇躯,男人上本身伏在她胸前掠夺,嘴里含着诱人的花实,另一只手肆意揉捏着挺立的乳尖,情到浓时像是把它掐碎似的,疼得她呜咽颤抖,眼泪颗颗泛出眼眶。
姜月丘像是被久久压制在矜贵冷傲的表皮之下,只要接触到她的肉体,逐渐显露出暴虐的本性。
她泪眼迷蒙,夺眶而出。五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夜晚,他初次在她面前展露强势专横的暴行,将她吓得不敢动弹。鼎中的掌舵者怎么可能只是个高贵的正常人。
他的暴虐只在暗夜里,被她逼到歇斯底里。
姜月丘的吻从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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