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热流涌入,顺着那龟头的缝隙就奔流到他的大脑。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算是明白了精虫上脑是什么感受。
喉间津涩,他不断地品味她的气息,一想到明天早上起来,她身上遍地红痕,腰就跟装了打桩机一样疯狂抽动起来。他的尺寸不小,硬度刚好,一次深入就能直挺挺地顶到她的极限。冬青不愿在他面前露怯,竟还是止不住地叫出声来:“啊……嗯……”
她刻意闭着嘴,声音闷闷的。林敢的好胜欲便被激发出来,按在墙上就撞到最深处。
“嗯!呃……啊——”
他一股脑泻了好多,冬青挺直了腰,全数接下。两团柔云递送到眼前,林敢埋在其中,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窒息感,仿佛要升天。精液混着穴水,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他望着她的痴态欲罢不能,东西尚未拔出,又硬了起来。冬青搂住他,趴在他的身上,此起彼伏的呼吸混入了不少欲念。林敢轻笑:“李冬青,今夜还长着呢!你等着吧!”
第二天早,阶梯教室陆陆续续走进来了人,刘延亮帮林敢带到课本时,林敢还未来。他占了座,准备补觉,一同选上这门课的于跃坐在正前方,回头瞥了一眼。刘延亮趴在桌面上,眼底乌黑,昨夜起了兴,喝多了,现在还能瞧见星星呢!于跃拿了粒醒酒丸给他:“怎么?昨天喝的时候没想过今天能炸脑袋?”
“这玩意儿有用吗?”刘延亮没带水,干吞下去,差点噎了嗓子,顿时咳醒,单手捂住要冒泪的眼睛。于跃看了看他身边那熟悉的课本:“他人呢?你俩不一块儿来?”
刘延亮叹气:“没,等会儿就来了!这小子!明明昨晚上先开溜的,也不知道跑哪儿鬼混去了,一晚上瞧不见人!”
他嘟嘟囔囔,脑子混乱,于跃想起深夜里李冬青跳上他后座时的熟稔,不由得问:“他和学姐是……”
犹犹豫豫,刘延亮笑了声:“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我估计,可能快了。你信吗?学姐上回来宿舍找他,这孙子跟狗似的,湿着头发就冲下楼了!我问他俩什么关系,他说他俩陌生人。是不挺有意思的!”
逻辑不通,于跃不解。
林敢踩着点进的教室,呼着短气,刚好赶上点名。刘延亮问他昨晚上干嘛去了,林敢只笑,说是讨债。刘延亮心思一转,又道,管学姐讨债?林敢便翻开书页,答案尽在不言中。
窥私欲作祟,前座的于跃紧贴着靠背坐着,两人的私语她听得清楚,可真相如何却没了下文。有些无聊,她点开朋友发的群聊八卦,有人夜跑时发现东边儿树影下有对情侣正在亲热,光线不足,只瞧得见那耳鬓厮磨的轮廓。底下有人说伤风败俗,也有人调侃外头做才爽呢。
她点开大图,这模糊的剪影令人难以辨认,但她还是认出来了。衣服、身材、情态,无一不昭示着两人的身份。她斜眼去看其中的主人公,从来都在早课补眠的林敢,此时满脸笑容,说不出的得意。
没有人能比暗恋者更善于观察,他们似乎后脑勺都长了眼睛,可以精准地捕捉到对方一丝一毫的情绪。只斜斜一眼,于跃就看清他所有的神态:眼圈青黑,却不憔悴,爽朗中带着少年的慵懒。他托着下巴,略带倦意,眼睛里又闪着遐想的光辉。
她想起一年前,她在军训中倒下,他伸手扶住她带她去休息。一年后她第一次见到那双修长的手如何在灯影交错中玩转酒精,次日她就发现那双好看的手已经捧着另一个人。而那个人与她,是太不一样的人了。
难过,不是因为他不喜欢我。而是因为,我从来,都不是他喜欢的样子。
屏幕渐渐黯淡下去,空落落的,她点开自己的微博,发了条私密动态:【以为自己了解你,或许都是自作多情。我啊,大概只是幻想过能够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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