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青和林敢似乎已经养成了一种默契,他不去管她在半路上如何发疯一样地仰天长啸,她便也由得他加速颠簸,走过河绕过巷,随心所欲地在这城市的夜里穿行。
放纵的结果就是,临到学校门口两公里的地方,车没电了。林敢提议直接走回去:“反正你正好可以醒酒。”冬青对着掌心哈了口气,心想,我也没喝多少吧。
夜里的P大与世界上任何一所大学没什么不同,周围依旧热闹,是乌托邦与未来社会的连接点。小城市的烧烤摊与夜市到了此地便进化为几平米的店铺,逼仄、堵塞却不影响人来人往。
他们俩在这深夜时分轧马路,吹了一路的风,李冬青脑子有些嗡嗡的,林敢摘下帽子给她戴上。这女人在校时怎么舒服怎么打扮,去了酒吧就喜欢卖弄风骚。他常常会想,冬天去食堂买饭都把自己裹成雪球的人,与下雪天穿着超短裙不厌其烦地拍照的人,真的是同一种生物吗?
鸭舌帽套在头顶,冬青抬眼去望他,对上那抹笑。也是怪了,她想,你明明动不动就爱跟我吵架,干嘛时不时还表现出一些绅士风度呢?一番腹诽好像被林敢洞穿,他食指擦过鼻头,说:“我这人念情,心善!不像有的人,用完就丢,一拍两散!”
冬青扑哧一声笑出来:“我说你怎么这么记仇啊!你老找我刺,就因为我睡了你又没给钱?”
林敢皱了眉,当即就道:“谁要你给钱了!我又不是鸭……”
李冬青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背:“小朋友啊,要是这么生气,你就早说!我还给你不就是了!”
她是开玩笑,林敢不是:“怎么还?”
一步步逼问,他走近她,弯下腰,离她的脸不过十公分的距离。逆着路灯,冬青甚至数得清他脸上的绒毛,而他的五官变成一道剪影,只那双眼含情脉脉的,像是找她要一个答案。冬青不怯场,又将距离推近两分:“你说怎么还?”
林敢一笑:“我说怎么还就怎么还?”
冬青点头:“当然。”
他凝住眼,一手把住她的腰,拢到自己身前,无声中吻了下去。唇舌交换,秋天的风有些凉,东青却感到身体发热。
他的动作很轻,不给她反抗的余地。夜跑的人侧目而视,李冬青想叫他注意场合,林敢却一步步将她逼至旁边的桦树下,树影隐去了大半的身躯,更遮住了两人的面庞,只有缝隙中斑驳的灯光,她看清他的眼。
林敢二话不说地向下吻去,咬在她的脖子上。李冬青以前被丁蕙如拉着看过一部动漫,男主也总是喜欢又吻又咬女主的颈部。此刻的林敢在月影下提起膝盖顶在她的腿心,顶得她也燃了欲火。人来人往的地方,他们躲在树丛里,他伸手就穿过两层布料摸在她的身下,哑着嗓子:“李冬青,我要你这么还。”话音一落,两指一推,指尖便是黏黏腻腻的潮湿。
李冬青抖了一下,顺势搂住他,咬住他的耳朵,叫他有些吃痛。他去看她,她却笑得开心:“好啊,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学校周围很多小旅店,设施没有酒吧的好,可他们已迫不及待。刚刚打开门,林敢就顺势脱下了她的衣服,雪肌如烟,叫他上瘾。他直接咬在她的皮肤上,那颗虎牙的牙尖种下深深浅浅的小草莓。
既然是要还了这风流债,哪能一直让人家动手?冬青捧起他的头,舌头一路舔下,行至那胀裂的鼓包处,她轻声一笑下,咬下他的拉链。
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喷薄而出,糊了她一脸。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肉棒,她在他隐忍的呼吸中舔过那龟头,只一下,那肉棒就激动得跳了起来。她吓了一跳,抬眼去看那作祟的主人公,林敢已经侧过头去。李冬青瞧得见那耳尖泛红,笑:“年轻人血气方刚啊!”
不顾他的紧张,她一口吞了进去。她从不给人口交,并不具备什么经验。或许口齿伶俐的人在这方面也有些天赋,林敢感受到那一寸唇舌不停地绕过顶端,更灵活的是那双小手,揉搓又抚摸。明明是他想要她还了债,现下又更像她在玩弄他!心里来了火,他把住她的脑袋就 开始缓慢抽插,冬青接收到他的信号,跟着节奏就来。顶端一步步冲到喉间,她犯了恶心,林敢却不打算放过她,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
口穴深不可测,她吞咽着,牙齿刮在他已经爆起的青筋上,又痒又痛……呃——操!林敢来了股冲动,拔出来就是第一发喷射。乳白色的精液喷在冬青脸上,她试着舔了舔,面露苦色,这不常见的“服务意识”叫林敢更加激动,托起她就往墙上推。
顶灯昏暗,外头已没了杂闹的人声。眼前人裹上了他的味道,他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叁两步外就是大床,可他忍不住在墙边就掏出家伙事儿,不插入,只摩搓。冬青却主动将他纳入体内,再薄的避孕套都有隔阂,林敢惊讶于这融为一体的触感,她溢出一声娇吟:“我啊,有债必还。今天安全期,再别怨我偷工减料了!”
肉壁上的小颗粒又软又硬,戴套与不戴套简直天上地下。他掐住她的屁股往上一抬,她便整根吞下了,紧致的压迫,强烈的收缩,一根肉棒像是泡入了为他量身定制的温水管中,源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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