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闷声做事吗?”南烟头发被水打湿,狼狈贴在脸畔,面容依然清丽,甚至横生几分难以言喻的蛊惑意蕴。
齐聿礼也不动她,双手撑在她脸侧墙上,垂眸睨她。听到她这句话,终于明白过来。
“因为我回国没告诉你,所以生气?”
“算不上生气。”
南烟不想在这种地方以这种姿态聊事情,推了推他的手,却被他拽住自己的手腕压在墙边,“不是生气,那就是在和我耍小脾气。”
“是,不行吗?”南烟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弧度明显,“三天前我和你说我要回国的事儿,如果你也要回国,难道不应该和我说一声吗?如果我今天没和齐月去歌剧院,没有注意到停在路边的你的车,那你是不是要接着瞒着我?”
“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不确定到底哪天才能回来。”齐聿礼说,“去歌剧院也是因为知道齐月要拉你去歌剧院看演出,我打算过去接你回来,或者是你对演出感兴趣,我也可以陪你在那儿看无聊的要死的演出。”
耍性子也要有个度,他解释的足够清晰,南烟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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