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补更在半夜,凌晨234点?哈哈哈,明天上午看。元绿姝身体的柔韧性极好,贺兰敏毫不费力地上折,她的腿遂贴近了她的胸口处。锁链被拖动,有声响起。顷刻,两个人以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一起,略显几分暧昧。“你敢!”面对贺兰敏逼近,元绿姝手无寸铁,肢体又被限制,剧烈挣扎不起作用时,她只能用言语来阻止他。不过显然这是行不通的。贺兰敏压近,微笑:“我怎么不敢?”他若有所思:“雉奴,你说的试试又是何意?难道你还自恃身份,没认清你现在处境?”元绿姝不堪屈辱,反唇相讥:“处境?”温情消散,只余短兵相接。贺兰敏浅笑,目光细细描摹元绿姝容貌,继续柔声说:“你本来就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无论我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皆是天经地义,合情合理。”贺兰敏含情脉脉:“许久不见,你性子确实变了点,没有从前那么顺从乖巧,愈发像贞洁烈妇了。”他稍作停顿,接着道:“不过,我可以理解,你离开我太久了。”他这是在讽刺什么?是在告诉她,她以前是个被他cao控的傀儡吗?元绿姝满目冷色,蓦地想起自己还有一只手,遂不假思索扬起来,就是一个巴掌下去。这一次,贺兰敏没拦住,不过眨眼,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一个红印。“你再打一下,我就折断你的腿,是不是不想走路了?”贺兰敏用力。元绿姝吃痛皱眉,旋即又是一个耳光抽过去。贺兰敏抽气,语气很轻:“你故意激怒我,是吗?就这么不听话?”“听话?我是太后,为何要听从你一个臣子的话?笑话。”“你强行掳走我,还囚禁我,用这笼子将我关起来,你猖獗狂妄,蔑视皇权,侮辱皇权,不可饶恕!”元绿姝心里憋着气,话语铿锵有力,即便处于险境,元绿姝仍旧倔着骨头,气势依旧不输贺兰敏。“你此番囚禁我,欺辱我,我必让你不得好死。”贺兰敏恼了,眼底笑意却更盛。在贺兰敏心里,他从未把元绿姝当做太后一样去看待,去敬畏,去尊重。他始终认为元绿姝是他的爱妻,是他珍爱的宝贝,也是他一个人精心豢养的鸟儿。这座金笼,便是元绿姝最好的归宿。“行啊,现在都学会威胁我了,雉奴,你这张嘴,可真不讨喜。”说着,贺兰敏擒住元绿姝腿的手开始发力,五指几乎陷进元绿姝腿上的软肉里,直达腿骨。他像是要捏碎元绿姝的骨头,融入自己骨血中。元绿姝很痛,可她并没有求饶。正当元绿姝以为贺兰敏不会收手时,贺兰敏倏然松开力道。贺兰敏终究还是不舍,毕竟要是不慎用力过猛,真折断了,元绿姝还怎么给他跳舞?还是留着好。衡量完,贺兰敏将元绿姝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解放左手后,他立马捉住元绿姝的柔荑,将她的两只手彻底控制住,叫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欺身,用身体推动元绿姝的一只腿。金链在颤。两个人面靠面。元绿姝要偏头时,贺兰敏用手攫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头动都动不了,只能看着他。“我教你的剑舞还会跳吗?我知道你没忘,改日跳给我看。”这一舞,贺兰敏等了太久。元绿姝抿唇不语,只是冷冷地睨他。不知为何,贺兰敏莫名觉着此时的元绿姝高高在上,是天上明月,只可远观而不容任何凡尘俗子亵渎。没有人配得上她。贺兰敏眼神恍惚一下,心突然疼了起来。四周突然安静下来,须臾,贺兰敏忽视古怪的心疼,又道:“怎么不说话?”
元绿姝稍微冷静下来,她问道:“你能把我劫来,是不是有太皇太后相助?还有我身边的宫婢和禁卫,是不是有你的人?”贺兰敏不可能这般无声无息劫走她,肯定有人帮她。太皇太后是贺兰敏的姑母,那很有可能太皇太后就是偷偷帮助贺兰敏的人。贺兰敏并没有正面回答:“雉奴认为呢?”贺兰敏模棱两可的话更让元绿姝坚定怀疑之心。定是太皇太后。因为太皇太后是姜厌的抚养人,所以元绿姝没有过多怀疑和戒备。况且太皇太后久居兴庆宫,与贺兰府的人其实也没过多交际,主要原因是太皇太后并非贺兰老夫人所出,太皇太后是前贺兰家主第一任妻子留下的孩子。因这几层关系,元绿姝也没去想太皇太后会有一天和贺兰敏同流合污,助纣为孽。“太皇太后为何会帮你?”元绿姝问。贺兰敏:“你想知道?”元绿姝不作声,此时她的姿势让她不好受。余光处,那重重的锁链自脚踝处垂下,正在轻晃。她想要摆脱,欲意用腿踹开贺兰敏这个畜生。思及此,元绿姝不着痕迹打量贺兰敏,他伸过来的手臂是圈住了元绿姝的一只腿,另一只则被贺兰敏压在地上。如果她冒险动了腿,只怕也没什么作用,元绿姝担心贺兰敏碰她,想还不如先不动。她只好暂时打消想法,先与贺兰敏周旋。贺兰敏:“不过是告诉她一个真相,当年究竟是谁下药害她终身不能怀孕罢了。”他继续道:“说起太皇太后,我就想起那个孩子。”听到敏感词,元绿姝心里一紧,旋即立即打起来十二分精神。她一点都不想让贺兰敏知道她生下了他的孩子。贺兰敏并未注意到元绿露出的稍纵即逝的破绽。当初知道元绿姝为姜钦昀生下一个孩子时,贺兰敏不甘妒忌。后来,贺兰敏得知公主是被李皇后赡养,钦昀虽给了公主宠爱,但实际上他似乎和公主并不是很亲近。对此,贺兰敏有产生了怀疑与一丝侥幸。说不定孩子但时间对不上,且以钦昀的性子,怎么可能让元绿姝生下这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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