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的吐息变得紊乱,下腹的火苗已经熊熊烧起,抑也抑不住了同样烧起的,还有无奈—
这小鬼当真越来越大胆,什么浑话都能百无禁忌地说出口一点也不知道,他有多怕:他若是真的失去理智了,以他的力道,怕不在欢爱的时候伤了对方
想保留理智,这小鬼还不知死活地一再撩拨,真是想打他一顿屁股!
心念一动,他便出手了—
他揪住怀中那不安份小虫的长发,兇猛地吻住了他。
少年先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住,但立刻反应过来,乖巧地啟唇,方才勾得他心痒的小舌伸出,主动地与他纠缠
他更正:不只是撩人的浑话很会说,上面的小嘴也进步了舌头滑溜缠人得很,让人一吸就不想放开
比起他喝醉时那次,少年只是傻愣愣地任他进犯,现在的吴邪,彷彿夜色中的妖精,是上天派来考验他自制力的
其实他哪禁得起考验他现在只馀下—要将少年拆吃入腹的念头!
饥渴的齿列一阵撕咬从少年的颈项、肩头、臂膀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有些还隐隐泛出血丝这种微痛感对性慾高涨的吴邪来说,只是成了撩拨他的另类刺激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时不时便会和男人的摩擦轻触他可以感觉到下腹被自己性器泌出的汁液所打溼,后方的秘所也是开始微微湿润了起来
唉,只要师父一碰就会变成这副德行,真是没救了!
男人扯开他衣襟,唇落在他胸膛,含住他的一侧乳蕊用力啃咬吸吮吴邪瞬间脑袋一片空白,连自怨自艾也忘了。
「啊啊…师父」他忘情地扭动着上身,揪着身上男人的发,还弓起了胸膛热切的举动惹得男人流连忘返,不断地用唇、用手指玩弄那逐渐发胀的乳芯吴邪也十足配合,不断发出细细的抽气呻吟,让人更想尽情地凌侮他。
连叫声也是从几年前的茫然甜腻,到现在的娇媚淫靡少年的身体,在接受了他之后,就像是一朵提早盛放的花,妖冶细嫩…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不可以不可以让其他人见到他这模样这朵花从枝叶、到花瓣、到蕊心还有甜得醉人的蜜液,都是属于他的只有他一个人能享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得见
翻涌起来的,黑暗的独占欲攫住了他,张起灵粗喘着,双手仍把玩着少年的双乳,头颅一个下移,嘴一张,含入了少年的阴茎。
少年发出细细的尖叫,弓起的身子像柔韧的鞭口中的肉块颤抖着,分泌出大量的汁液,全数被他嚥了下去
就像成熟的花蜜一样,少年泌出的汁液甜美无比,他不知饜足地咂了咂舌,将那玉茎含得更深,甚至用狭窄的咽喉口去侍候他
吴邪觉得自己快疯了。男人高超的口技几乎让他陷入疯狂紧窄的咽喉压迫着他,细腻的口腔黏膜与他摩擦然而,前方分身的快感越强烈,后穴的空虚感与骚痒感便益发明显好想好想立刻能有什么粗硬的东西用力填满他
他不想射在师父嘴里他想跟师父一起高潮
「师父别」吴邪哈着气,在男人的玩弄中挣扎着,探手推抵男人的额。
张起灵挑起眉,为了对方异常激烈的抵抗。他吐出口中的阴茎,问:「不舒服?」
明明感觉快射了不是?
「不是」吴邪胀红了脸,抓起那在自己胸膛肆虐的大掌,往下身前进长指掠过那已春潮氾滥的后穴,男人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吴邪羞得直想将自己埋进地洞里。
「我我想被师父肏到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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