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一瞬间恍了神。
她回想着谢征亲眼目睹了曼迪把她摁在床上撕开衣裙的场景时,面上究竟是什么表情。
其实那时候她没敢多看,逃避着和谢征对上视线,害怕会从他眼里看到厌恶的情绪,但她不得不诱惑曼迪转移注意力,免得害死了科丽和她自己,甚至有可能拖累了谢征。
巴塞勒见她不动,扯起一个扭曲的微笑,“怎么?突然变成忠贞烈女,要为唐谬守身如玉了?”
温凉年恍若未闻,想起先前川哥拿林清清的手指威胁她时,她丝毫没有半点迟疑就坐进了川哥的怀里,以自己的身体为饵,成功扎断了川哥的颈动脉。
现在不过是要做同样的事情来保护自己不受侵犯罢了,然而只要想到谢征,她莫名感到一阵恐慌,深怕之后谢征会不再愿意与她亲近。
可如果不这么做,她好像护不住自己,更不想一直任人宰割、等着他人来拯救,否则她根本不可能在温平允的压迫下活到现在,老早就死在被混混强暴的那一天。
温凉年从来不信童话,也不相信神明,况且过去很多时候她唯一能倚仗的只有自己。
巴塞勒是个隐患,既然他怀疑起谢征的身分,想拿她开刀侵犯她,那她也不会坐以待毙。
温凉年的嘴唇泛白,在巴塞勒戏谑的目光下朝他一步步走近,缓慢地解开了衣扣。
直至赤裸。
巴塞勒眯起眼,欣赏着眼前漂亮干净的胴体,不紧不慢地寻找自己想看到的东西。
她身上确实有好几枚淡去的咬痕与掐痕,青青紫紫的地方并不多,应该是唐谬那家伙怜香惜玉舍不得下重手,就是不知道下面是否真的被操肿过。
他正要伸手探去,温凉年却径直坐上他的腿间,动作粗鲁地捧起他的脸。
巴塞勒还没来得及发怒,眼前陡然撞入那张五官秾丽的面孔,她脸上的恍惚神色已经全数褪去,悄然浮现暧昧得有些色欲的笑容,慢慢道,“让我在你面前脱光,你是想要操我吗?”
巴塞勒向来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裸体美人在怀,怎么可能真的坐怀不乱。
今天找了个理由拖住唐谬,不让他们两人私下接触,就是要利用双方之间的信息差让这个女孩儿露出更多破绽。
现在看吧,她不知道唐谬先前威胁过他不许对她下手,竟是主动投怀送抱想让他放过她,真是个蠢货。
他掐紧她削瘦的腰肢,狞笑着说,“我和唐谬是合作伙伴,虽然他不爱共享女人,但也不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和我闹僵了关系,你瞧,今晚你会在我屋里过夜也是经过他同意的呢。”
温凉年抚上他的胸膛,一路滑向下腹,语气散漫道,“既然如此,今晚你想怎么玩儿?”
巴塞勒喘了一口粗气,捉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下肿胀的部位摁去,声音粗哑,“少废话,先给我揉一揉这儿。”
温凉年任由巴塞勒抓着她柔若无骨的左手,隔着裤子的衣料在他裆间反复揉弄,那玩意儿一下子被揉出更大的性致,弄得巴塞勒爽得直喘息。
“脱下来吧。”温凉年凑近他的耳廓,温温柔柔地吐出气来,“让我看看你的那东西。”
巴塞勒被她撩拨得浑身血液上涌,尤其这女孩儿还故意抽回手腕,那双桃花眼勾魂似的凝视着他,教他身下层层递递涌现的快感卡在一种不上不下的境地,惹得他欲火难消。
巴塞勒暂且选择忽略了对她真实身分的怀疑,只顾着粗暴地啃咬她细嫩漂亮的肩颈,手掌肆意揉搓怀中少女白皙的臀尖,掐出一道道深红的指痕。
真不错。巴塞勒原先对唐谬感到莫名窝火的情绪得到了发泄,心情也愉悦不少,反正是她主动勾引他的,唐谬那个混帐家伙再怎么不爽也不能怪到他身上。
在巴塞勒看不见的视线死角里,温凉年假借双臂圈着他颈项的动作,将藏在肌肤底下的刀片缓缓推挤出来。
这过程并不容易,她推挤刀片的时候又扩大了伤口范围,一寸寸割开附近的皮肉组织,导致鲜血不停地沿着她的手腕滴落在床上,染红了巴塞勒身后的床单。
温凉年疼得浑身颤抖,密密麻麻的冷汗沿着额角滑落,她低头咬上巴塞勒的衣领强行抑制痛苦的喘息声,手指哆嗦着剥开了血肉,终于从腕间掏出那枚小刀片。
这时的巴塞勒松开了裤头,蓄势待发的下体直挺挺地立着,他给自己撸了两把,眼里闪烁着野蛮的光芒,兴味十足道,“果然到头来你还是会上我的床。”
温凉年不说话,趁巴塞勒继续兴奋地舔咬自己下乳的肌肤时,她单手扣稳他的脖颈,下手极狠地将刀片扎入他的右眼球。
巴塞勒在那瞬间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伸手去护住扎着刀片的右眼,拼命想把刀片拔出来,温凉年动作更快,争取时机翻身下床捡起巴塞勒置于床边的长刀,毫不拖泥带水地提起刀,直直劈向他那根因剧痛而萎靡下去的黝黑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在床上的男人痛苦的捂住齐根断裂的下体,疼得浑身痉挛,他凄厉的哀鸣一下子惊动了在外巡逻的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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