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两个人了,他整天替这两人提心吊胆的,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了。
“francis看到了许明达的手机,许明达故意激怒他,你也知道,所有关于你的事情,在francis那里就没有小事,都是他自己处理。这次他是真生气了,按照他的意思,是要许明达一只手……”
冯映汐挂了电话,已经过了凌晨了。
她站在窗口吹了很久冷风,然后换上衣服,穿过走廊,直接去敲傅爷的门,两人谈了半小时。之后她直接离开,连夜回了香港。
在路上她给周思廉打电话,这次态度严肃的多,周思廉也没睡,一个人在喝酒,见她电话来,简直失笑。
“谈判的首则,就是不能太追着对方。你不该不知道这个道理。”
“周思廉,你要是真的不喜欢周家,那就让给我吧。我请你务必帮我拿到周家,不计代价。”
周思廉听得的酒劲都清醒了,惊讶问:“你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突然有事业心了。毕竟这种便宜千载难逢。连周小姐也能做女财神,我怎么也比她强吧。”
周思廉失笑:“你和她比什么。”
冯映汐在钱财方面一直都很清楚。
“中环大厦年度租金过了新年就新的一轮到期了,用我名下的资产去抵押。如果不够我来想办法。”
周思廉:“不至于这样,我那里有钱。”
“你的钱还是别动为好。”
周思廉见她认真,放下酒杯起身说:“行吧,那我去走一趟医院。”
周思廉半夜到达荃湾疗养医院,午夜时分一路上空无一人。
楼下有人守着,他自曝了家门,手里提了一提水果。
片刻后就有人下楼来请他上楼。
他跟着那人进了电梯,那人几次回头看他,他只做不知。
等他进房间,周鎏安还醒着,他的大儿子守在床边。
他进去后,其他人都出去了。
他将东西放在桌上。
周鎏安盯着他,之前他们是见过面的,那时候周鎏安不知道他们之间有关系。而他当时初露头角。一个是刚到排得上名号的富豪,一个是新锐的投资人。
可眼下,他事业蒸蒸日上,像一颗未来之星,而当年的周鎏安,如今犹如丧家之犬。
两人谁都不说话。
我这么棒的人
周思廉看着床上一脸颓然老态的人, 上次见他还是周氏宴会,那时候他志得意满。周家所有人骄傲的不可一世,维港的led广告牌的热度才过去多久, 眼下就如一盘散沙。
“他站在床尾, 两手揣在裤兜里, 颇有些高傲:“我以为你们周家能富贵百年, 看起来,你的儿子都不太中用。”
周鎏安看着周思廉,很确定,这就是他的儿子。
“但是我有你这样中用的儿子, 也一样。”
周思廉笑起来:“你们周家的烂摊子, 我为什么要接着?方家现在被查封,到时候被判刑, 周家别想独活。我只需要等着,你们就能一个一个的落魄。”
周鎏安问:“你难道对周家一点都不感兴趣吗?”
他知道周思廉能来,就不可能是不感兴趣。
那么多等着瓜分周家的人, 他不甘心被瓜分, 但也知道周家没有出路了。
但是给周思廉不一样,他是周家子弟,是他周鎏安的儿子。
“我会将周家所有都给你。”
周思廉失笑:“我还是建议你尽早卖掉,或者申请破产。不要在我身上抱有期望。”
周鎏安却说:“我会申请个人破产, 周氏是周家几代人的心血, 不可能情义破产。”
周思廉很无所谓地说:“那就和我的律师谈吧, 至于价格好商量。生意人不做赔本买卖, 价格好商量,我收购其他资产也是一样的。”
“我的条件是周氏不能更改名字,你必须做周家的法人。”
周思廉问:“你对我是有什么误会?我说了和我的律师谈, 至于你那些无聊要求我不能保证,但是我的要求只有一条,周家任何人都别来烦我。我可不能保证做出什么事情来。忘了说,我最讨厌废物。”
周鎏安容忍他的不可一世,也欣赏他的桀骜不驯。
“不会有人来烦你。”
周思廉咧嘴一笑:“也对,到时候拿了我的钱,就滚得远远的。周太当年不可一世,起码还有几分魄力,没想到她生的儿子,远不如她,倒是可惜了。”
他嘴巴刻薄,可见心里的恨没有抚平,可是刺了周鎏安几句,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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