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却又被瑜珠急急叫住。
“我要你立字据。”
他好似意料之中,但又逗着瑜珠:“这种本就亵渎律法的东西,可不兴立字据。”
“无事。”瑜珠坦然道,“字据只是保证,我若被抓,你也逃不了;你若骗我,鲁国公夫人也不会给你好果子吃。”
沈淮安气笑了。
他玩味地看着瑜珠,不觉间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再次笃定,周明觉真是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
翌日午时,沈淮安等在城门口,几乎是完全确定,瑜珠一定会来。
见到鲁国公府的马车徐徐驶来的时候,他眉眼间俱是得意的笑意,只是在见到蔡褚之撩开帘子,冲他粲然一笑的时候,他实在没绷着,扯了扯嘴角。
瑜珠坐在蔡褚之身旁,冲他理所当然地眨了眨眼睛。
那种诗会,她知道是什么场合,从前周渡也带她去过一次,成了家的郎君一般身边带的都是自己的妻子,没成家的,则通常不会带女人,有也是自己的亲人,妹妹之类的。
沈淮安没成家,而她与周渡又刚和离,他想叫她陪他去诗会,简直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于是她带上了蔡褚之。
蔡褚之明晃晃地冲沈淮安露出几颗牙齿,趴在车窗上道:“多谢表哥邀约,我还尚未去过曲大人京郊的别院,辛苦表哥前头带路,我与瑜珠妹妹慢慢跟着。”
如若他再离的近点,应当是可以听见沈淮安磨牙凿齿的声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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