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赠人,独桂香少二十,还怎么配套。”说罢绕到前面来,环顾整个入墨香内部,最终目光落在沈长林沈玉寿身上,“这两位公子手中,不是还有十来锭桂香味的么?”
沈长林目光一暗:“我们已经要了。”
“哦?可付过钱了,没付钱便是不算。”那人尖细着嗓子哼哼着,一副瞧不起人的做派。
沈长林没理会他,直接从荷包里掏出银子,递给老板:“付账。”
接着便要出门去。
“站住!”男子一挥手,立即有几个壮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沈长林二人,“如此嚣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把墨锭交还出来,看在你二人是读书人的份上,我不与你们计较。”
沈长林并不想惹事,眼前这男子虽穿一身锦衣,但从声音可以判断出,多半是个阉人,能用阉人做侍者的,多是皇族贵人。
皇族贵人就可不讲道理么?沈长林愤然的剜了那阉人一眼,紧绷的嘴角噙着寒意。
虽咽不下这口气,但在贵人如云的京师,当真是这样,权贵阶层能轻而易举的压死人。
但他是举人,还是平南布政司的解元,扯起虎皮来说,背后代表的是士人阶级,是一众数量不多,但也绝对不少的寒门清流举子的利益。
在大乾朝,皇室贵族固然权势滔天,可文人清流的影响力,同样不容小觑。
沈长林眸色深沉,运气挥臂打开壮汉的手,和沈玉寿目不斜视,径直走出了入墨香。
“喂,站住!站住!”那太监简直气疯了,追出店铺,气得跳脚。
边上停着一辆豪华马车,风儿将车帘吹开一丝缝隙,正好让车内少女瞧清楚沈长林沈玉寿的模样,少女一袭红装,领口的狐裘衬得人格外娇憨,她柳眉一竖:“又是他们,给我追!”
很快,沈长林二人,又一次被采月郡主堵在了小巷里。
“你们凭什么抢本郡主的墨?”
沈长林轻撇嘴角:“先来者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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