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应冀话未说完,那孙粲便笑了,我和阿冀乃夫妻,自然是不会看轻你的。只是外人那肯定是不好的,以后你多看看书,若有不认识的字便来问我。我虽不能和外头的学者大家相比,但勉强还是认识几些的
他看着帐上系着的珠子轻轻应了声,从前想识字奈何没人愿意教他,后来不想学了,身边倒有人愿意教他了。
譬如刘常元与郭姚,譬如孙粲。
过了几日,孙粲便打发了些下人去宫里给应皇后送东西,李嬷嬷自然随行一道过去,谨慎起见还带了位也懂岐黄之术的嬷嬷。
嬷嬷,您瞧了那位如何?一回来孙粲便支了人询问。
李嬷嬷面色凝重,缓缓解了腰上系着的绣袋放在面前的桌上,夫人进了凤殿可有觉得哪里不适?
这我记得那香料有些冲,闻着倒让我不大习惯
夫人,恕奴斗胆,那凤殿里的香料恐被人掺了些东西进去,以至于娘娘中了毒。李嬷嬷叹气,看了眼桌上的绣袋,这里头装着的便是那香炉里剩下的香灰,与香料夫人勿要拆了,这东西腌渍得很,仔细脏了您的手。
孙粲吓了一跳,放低了声音,那娘娘身子可有什么问题?
这个奴也不好说,只是以目前看来是无碍的,此毒颇为特殊,奴见得并不多。
特殊?如果特殊,那这样的毒必然是少见的,所以这下毒之人难道真是景阳宫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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