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截断,我有点如梦初醒地望着他。
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蹙起的眉头指责我的不是:「是要涂几层?皮都给你涂成黑的了。」
无意间,他的伤口被我涂上厚厚一层优碘,深褐色的药水反射出滑腻的光,和肌肤相衬起来突兀极了。我回过神,乾笑几声,扔掉棉花棒与污浊的往事,再拣起ok绷,对准伤口位置,小心翼翼地包裹着皮肉,不敢有一丝怠慢。
将一圈胶布的边缘平整贴牢,我拍拍手心,欣赏起自己手下满意的作品,不由得讚叹:「真好看。」
也不知道萧衍听不听得出来我话里的主词是谁,他顾着扬起歪斜的淡笑,对我拋下一句「我去买早餐」后便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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