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湿答答的,布料贴着狰狞的形状很清晰地勾勒出男性勃起的状态。陈朱忍不住双手并用地将他的内裤从两条结实的大腿脱下来。
一片幽色丛林里,那根粗长骇人的鸡巴跳了出来。她伸手握住上下地撸动,硬鸡巴烫得她心发颤,底下一片潮湿的狼藉,又不行了。
封闭的空间,景成皇激跳的心脏、急促磁沉的低喘在她耳边不停的跳跃着,似下蛊的咒语,引诱着陈朱心甘情愿地张开嘴巴去含。
景成皇却挡住她。
他几乎没让陈朱口过,除了她主动那次。
大手掐了把两只垂荡着弹跳的小白兔,将人压着再靠近些,去轻轻地抚她的头发,下达指令。
“这次用宝贝的奶子。”
陈朱听了便塌腰上前跪伏,有些笨拙地握着雪白的奶团并拢到一起挤送上去。
景成皇坐在床上,两腿敞开,中间团着一个小小的,深爱的陈朱。
他一边抚着她的头发肩背,给小动物顺毛似的,柔情肆意。
情欲的眼睛,昂扬的脑袋,露出性感流畅的下颌线,畅快地喘息享受着回馈。幽深的瞳眸潜藏着一丝莫测的光。
“宝贝再快些,奶子要夹紧。”
那根粗长的鸡巴埋在乳缝里又烫又硬,滚滚的几下便把嫩豆腐似的两瓣肉球磨出一片红来,黏腻的体液沾得她整个胸前都是。
尽管做了这么多次,陈朱从没这么近距离认真观察过这根东西。
视线受阻于光线,但尺寸好似比平时匆匆一眼掠过要可观太多。粗硕的龟头好几次险些戳到她脸上,狰狞地弹跳着又胀大了一圈。
他的阴茎清理得很干净,没什么异味,散发着雄性原始的腥热气息。大得一掐都握不过来。
勃起后更是通体紫亮,雄壮得如什么骇人的凶器。铃口那个小洞对着她不断沁出透明的液体。
陈朱燥渴地吞咽口水,呼哧地喘气,一张小脸愈发娇艳嫩红。
撸得酸软的小手松了松,张开小嘴就将两只饱满的精囊一并含进去承载,舔够了就托进软肉里揉一揉。
她听到男人兴奋濒临失控的低哼和长长的喘息,心里也跟着涌起一股暗暗的喜悦和掌控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成就感。
原来女人在这方面也无师自通。她被本能牵扯着走,本能告诉她想这样做。
“怎么了宝宝?”他的声音轻飘飘荡在耳边,像极了关怀的样子。
“我……我……”
“乖陈朱,让哥哥射出来……”他一直拿灼热而幽深的目光窥探着她,弓腰压下来,上半身将她整个覆盖住,俯在耳边唇色轻抿,“会给你糖吃。我是真的爱你,宝贝……”
他就这么若有似无地钓着她。
仿佛什么都以她的意见为主。
陈朱眼睫微垂像挂了潮气露珠在颤动,动作忽然停了下来,黑白分明的杏眼望他,浅糯飘忽的开口:“哥哥……”
低头,仍然固执地张嘴去含住。
“唔……要吃哥哥的。给陈朱……”啧啧舔舐的沉醉声音,就像完成一场成人的洗礼。用成人的方式表达爱和欲望。
她才不听他的话。
又好似听了他的话。
眼泪吧嗒的掉落。她知道他故意这样做、这样讲。
可她就是受不住他对她的拿捏。
她看见自己跌进不见底的漩涡里。就像个缺爱的孩子,被不容抗拒的爱意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走不出去了。
饲物主给了一点甜头,引得她匍匐脚下。他高高在上的审视。低头如主人抚摸宠物的毛发。
“好孩子,再骚一些。”只这一息,男人发出愉悦兴奋的喘哼。
“哥哥不介意玩得再疯一点。”
他已经提前给她做了示范。
不插入,还有其他很多能领悟到乐趣的方式。
对于陈朱,景成皇一向很有耐性循序渐进,控进手里慢慢调教。
陈朱的眼睛热得一闪一闪的,就像出现了幻影。
幻影里,女孩在冬季穿得毛绒绒的。雪片羽毛似的洋洋洒洒飘下来,沾在毛线帽子上。
人潮的大街,她低着头,明红围巾里露出一双水灵乌澈的眸,吊梢的眼尾微微翘起,羽睫低垂,折射出山水明净的秀媚。
她的手一直被前方的男生牵着往前走,藏在暖暖的手套里好似热出了汗。
楼下林立的商店隐约传来热闹温暖的音乐,城市光影映在玻璃窗上,好像哪一处都是隆冬里庆祝盛大节日的喜庆。
男生望向她时,眼底里藏着渴盼、期待还有一丝局促的紧张。斯文的眉眼如同春日阳光能驱散寒冷。
女孩的双手穿过腋下落在对方的肩背上。她有一瞬的恍惚失神。心脏砰砰的剧跳。
手机里还有白日里林若梅转账进来十万块的消息。
林若梅特意通过电话传达迟来的祝贺,语气利落而干练:
“没想到你选了f大。不过q大和b大在京城,那里的气候你一定不喜欢。无论如何,恭喜你,朱朱。你们玩得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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