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鼻梁顶压在敏感的小豆子,景成皇尽量地用两指掰开阴唇,露出里头先前被肏得软肿糜红的艳肉。
他爱惜地去亲。眉眼低蔼着,对着那羞涩的小洞细细的看,水濡濡地,像是被他灼烈目光润的。
舌头有力地戳进穴口里扫了几下,也伸出手指配合。指根修长,挤了进去,进得有些深,轻刮轻剜。
那里流了很多水,潺潺地流,沿着臀缝洇在床单上一片。
陈朱五指张开,紧张地抓着腿根两侧,抓出印子来,粉色的甲盖直嵌进皮肉里,痛意连带着快感浸在筋脉里突突的跳。
气息逐渐剧跳深重起来,溢出的嘤呤娇麻又痛苦。身体似在过重的刺激下颤巍抖动,连带着穴壁里层层褶皱蠕动收缩,急切地、汹涌地。
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碰上他的呼吸、手指就受不了。
“宝贝没事的,放轻松,会很舒服……不要紧张。”
他的手一下下地摸向她的脸颊,安抚似的,声音天生带着平伏她情绪的魔力。
陈朱乌澈的眼珠子湿漉漉地转,眼泪衔在眼角一颗颗滚了下来。小口张开,换气也断断续续。
“我……我……嗯!哥哥……我好像变得很不对劲。”
“宝贝这么敏感,一定没试过自己玩是不是?”
景成皇又开始吃那颗湿润的肉核,又咬又吸。呼吸的潮气随着落进皱褶层迭的穴肉花蕊里。酥麻得一片汁水泛滥,沾流在他的鼻梁上。
第二根手指也跟着进去,搔陈朱的穴肉,一磨二搅地插她。
手指撑开绞缩的褶皱,次次压在g点上,穴壁的媚肉浸在淫液里,陈朱没几下又噗嗤的泄出一股水流。
他给她拾掇,薄唇送上去,周全地舔扫,全咽进喉里。
“不弄了……哥哥,真的不弄了!”
陈朱被吃得脑袋发昏,哭腔塞在了嗓子眼上,险些喘不过来。
他抬着眼皮看,那桃花艳潮似的小脸压在两腿后浮现,脆弱又淫乱。多美呵,不知别人是否有窥见过。
“可哥哥愿意为你。小母狗瞧瞧,你的旧情人会把你舔这么爽吗?没有让他上,有没有这么舔过你?”
声线撩人,尾音却似勾绕着一丝咬牙切齿的阴恻。几只长指噗嗤一声挤进收缩的酥肉里,捅得更深入,更用力。牙齿也咬着那颗肿起来的肉核用力的吸。
穴口登时如升了几个指数级的酥麻快感,脑海里炸出白色火花,噼里啪啦地轰炸,蹿遍全身。
陈朱哀哀的呻吟:“哥哥……求求哥哥……不要欺负陈朱!要搞坏了!”
他松了嘴,汁液沾留到丰泽的唇色上,而后沉敛地一笑,好不优雅风度。嗓音里坠着温柔的魅色:“怎么会是欺负……陈朱,你不知道,我疼你不及。”
甬道两瓣软肉继续被他的长指夹击着,滑溜溜的冒出水汁。陈朱感受下身小穴又一阵抽搐收缩,一股逐渐盈满的尿意开始昂扬。
她狠咬着唇压制,强烈的快意让全身肌肉紧绷得如琴弦般。
此刻动也动不得,推他也没法推,只得伸出臂弯挡住眼睛,齉着鼻子羞耻地啜泣。
“你快离开……啊啊!我忍不住了……我脏。不要这样子!”
景成皇用幽深的眼睛注视她。
“宝宝哪里脏……又不是没试过给哥哥,都是为哥哥流的对吗?为我,不是别人。”
他又落入了第三根手指,泡在湿答答的肉穴里,手指一边猛插,舌头扫着一边捻磨。
插得满手都是黏湿的逼水,继续柔声诱惑引她出来。
“陈朱什么样的我都要……不要嫌弃哥哥,都给哥哥好吗?哥哥是你的狗。”
陈朱的脑袋被冲击得一片空白,就像猛然被滔天覆盖的潮水瞬间淹没。尖叫窒在喉咙,周遭的气息似静止了一般。
只剩甬道里畅快的水溅声在喷涌,连哭腔也被冲洗去。
直到她完全泄尽,景成皇才松开了压制。那根猖獗的舌头悠然地、魅惑地落在唇角,卷去残余的水光。
景成皇倾身上去抱陈朱,额头抵着她,唇口俱是淫液的气息。墨棕的瞳孔里折射出一些曼暖、浅淡的光。
“宝宝别哭了。你讨厌哥哥?”
陈朱雪白的胸脯在高耸中震荡起伏,发丝凌乱挡住她逃避的脸。哭得小脸都皱在一起,清泪横流。
听到景成皇的话,陈朱急急扭过首来去亲他,双手也攀附在他颈上。
一边激吻,直起疲软无力的身躯就着惯性重量将他压倒,从脖子一路吻到结实的胸膛。
柔软的唇烙印在他每一寸滚滚发烫的肤表,最后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小腹上。
男人紧绷的腹肌,因忍耐而发力鼓起来显得特别明显,壁垒分明。在暗潮的柔灯下蒙了一层薄薄的水雾,近在咫尺,格外诱人。
她一边用潮湿的舌头贴上去,虎牙尖尖地磨在肌肉上,小口地啃咬舔吮,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牙齿的痕迹。舔舐直落到藏在子弹内裤里早已撑起高高的一包。
隔着布料把隆起的物件含进嘴里舔,最后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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