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结尾补了一些,麻烦宝子们回看一下啦~)从医院回家后,林舒雯几乎闭门不出,将自己与世隔绝。林柏兴气得不行,却也拿她没有办法,只是派人每天在附近保护她的安全。林舒雯成日把自己关在家里,饿了就叫外卖或者干脆喝醉了去睡觉,蓬头垢面,也不愿意梳洗打扮,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眼窝都有些深陷。林家和骆驼一直派人在香港境内四处搜寻,每次也都是一无所获。东英自从乌鸦下落不明之后也有些军心动摇,一些家伙开始觊觎他在集团的股份,暗地里都蠢蠢欲动。vicky实在是担心林舒雯的状况,她现在只愿意接她的电话,但是拒绝见面。这天下午,喝得有些醉的林舒雯跌跌撞撞走别墅大门口拿外卖,坐在车里等待许久的vicky见她出来,趁机跑进她家里。进去后看着满屋狼藉,vicky都不敢相信这是有洁癖的林小姐的家,到处都是她乱扔的衣物、酒瓶,还有很多没有及时丢掉的外卖餐盒,有些都已经开始发霉腐臭。林舒雯则是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前,打开外卖食盒旁若无人的吃起来。vicky站在餐厅前看着她满身酒气不修边幅的模样,鼻尖酸涩,又觉得异常气恼,立刻走到她面前。“林舒雯,你就打算一直这样过下去吗?”林舒雯没有回话,甚至懒得抬眼,她停顿了一下,夹了一块翠绿的菜心正准备放入嘴里,却被vicky一抬手将她面前的饭菜掀翻在地。“vicky…你干什么啊…?”林舒雯坐在餐椅上,一脸的不耐烦,起身就准备往卧室走去,却被vicky一把拉住。“我只是来把这些拿来转交给你。”vicky将一个份量不轻的文件袋交到她手里,接着又义正言辞地说:“以后要怎么过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无权干涉。但是我觉得,陈天雄就算是死了,也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听完这句话,林舒雯突然停住了脚步,脑子清醒了许多,捏住手里那个文件袋,转身看向vicky,她心里有些害怕。“……这里面是什么?”“你自己看。”林舒雯小心翼翼地打开文件袋,里面是几迭信托基金的保单和东英集团股权分配的证明,还有几本厚厚的屋契。林舒雯仔细翻看了所有文件,受益人和屋契业主那一栏写的,都是她的名字。瞬间,豆大的泪珠控制不住的滴落在纸上,林舒雯没有想到,两人注册结婚时被她拒绝接受的那些财产,乌鸦全部做了公证,一分不少,全在这里,本来是准备作为聘礼送到林家的,却偏偏出了这种意外。“陈天雄把他全部身家都给你了,现在生死不明,你还要继续自暴自弃吗?”vicky看着她哭得泣不成声的模样,心里也难受异常,虽然有些嫌弃她现在这幅德性和满身酒味,但还是将她抱在怀里安抚。“乖啦,振作起来。”林舒雯一直紧紧抱着vicky撕心裂肺的痛哭流涕,终于爆发了自己压抑已久的低落情绪。
这段时间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每天呆在家里,浑浑噩噩的看着屋外的太阳升起又落下,黑夜又变成白昼,但是陈天雄的样子一直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这份爱,早就刻入骨血。等她冷静了一些,vicky告诉她现在东英集团的状况,有些人已经开始在背后搞小动作,乌鸦打拼这么多年,一手将社团做到集团,绝不能让人轻易就瓦解掉。林舒雯暗下决心,她一定要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揪出幕后黑手,找到陈天雄,就算是他的尸首。今年香港的冬季好像格外冷,转眼间圣诞节已过,还有几天就是元旦新年,一周后的某天上午,东英集团在内部人员的强烈要求下,紧急召开了股东大会。一群人在会议室内吵吵嚷嚷,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此时会议室大门打开,骆丙润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全场顿时鸦雀无声。虽然骆驼已经金盆洗手,但这种危急关头他还是不得不再次出山。“大佬,阿雄都失踪这么久了,可能已经…你打算怎么办?”坐在会议桌左侧第一排的武叔开口,他在东英资历老辈分高,有一定的话语权。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坐在中央位置的骆驼身上。“现在集团事务已经交由专人打理,和天雄在时不会有太大差别,该给大家的,一分也不会少。”骆驼勉为其难的笑了一下,看向武叔。“可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样下去可不是长久之计。”武叔继续开口,眼神也变得有些意味深长。“喔?武叔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参详一下。”骆丙润深知,这次召开股东大会就是他在背后怂恿。武叔笑笑,看向左右两侧的人:“我的想法不算什么,这里坐着东英这么多元老和股东,大家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嘛。”一时间会议室里交头接耳,大部分人对武叔的说法都表示赞同。骆丙润心里骂了一句,脸色已经开始逐渐变得阴沉,但并没说什么。“骆爷,若是再找不到陈天雄,东英以后谁来当话事人?他的股份又要怎么处理?”此时另一位坐在武叔对面的中年精瘦男人开口问道。众人的目光再次转向中央位置的骆驼,这才是今天股东大会最主要的目的。“呵,天雄的股份,我也没有权利支配。”骆驼微微往后靠了靠,向身后的家强低声说了几句话,家强走出会议室,他又正襟危坐地开始审视着会议桌前的众人。“至于话事人的事,我们今天暂且不论。”正在大家因为这句话诧异时,木质大门从外向内推开,古惑伦带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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