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里面正发烫肿胀,被他的大力冲撞到呼吸停了两个来回,小穴又烫又挤的,小江睿险些射了出来。
“淫妇!淫妇!一个人不够,还要偷着被人干!”身下动作粗暴,次次深入深出,撞得锁链哗哗响,双手狠狠的压着乳肉,手指尖都陷入奶子里,不屑于再给她任何快感。
“阿睿~阿睿~”她咬唇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不适和疼痛逐渐转为丝缕快感,她不由得心里一阵酸涩,得益于平时都只有江睿的调教。粗重的喘息交缠着,随着他动作越来越快,她松了牙关,娇吟飘进江睿的耳朵里,像是触发了哪根弦,双手箍住女人纤细的脖颈,逐渐收紧,看她逐渐脸色惨白,只能发挤出咯咯的声,抵着射了个干净,才堪堪松了力气。
堂冷曼如获新生的用力的咳嗽着,朦胧漆黑的视线终于清晰,她恐惧的看向眼前的男人,男人往前跪了跪,很快又恢复活力的阴茎拍了拍她的脸。
“还没结束呢,张嘴。”
堂冷曼摇头,她最讨厌这个了,之前江睿哄着她做,她不肯,江睿也就放过她了,只是从另一张小嘴讨要了。如今,她自然不肯。
“不是道歉吗,就这个态度。”江睿冷笑,说罢,就要起身,嘴里还念叨着“扫兴。”
堂冷曼一僵,可怜巴巴的拽住他的腿,锁链只够她用手臂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缓缓握住弹跳的肉棒,脑袋缓缓靠近,檀口靠近,她嗅到了雄厚的麝香气息和淡淡的腥味,闭着眼,小舌试探的触上龟头,男人躯体一抖,直接按着她后脑勺,冲向窄小的喉口。
干呕的感觉直往上涌,奈何喉口还一个巨物顶撞着,鼻尖时不时埋进男人的浓密阴毛,鼻腔浓郁的气息和喉口的刺激,涕泪横流,牙齿不小心磕到肉棒,只听到男人嘶了一声,头发被拽起,眸子被眼泪蒙住,但是仍听见男人小声的嫌弃,“真丑。”她此时确实不太美观,眼泪和清涕交织横流,一头发髻早就松散被他拽的乱糟糟的,她的自尊心受到巨大的打击,难言的自卑瞬间盖过不适和恶心。
“牙齿别磕到,不然拔光你的牙。”
咽下苦楚,她默默的小心生疏吞吐着,尽可能的自己把控着节奏,但江睿总觉得不过瘾,揪着她的头发前后摇动,胯下用力配合顶撞,口舌的绝佳妙处与小穴儿不同,喉口更紧,且是向下,龟头被挤压的爽感小穴儿无法比拟。
抵着舌根射进她的喉咙,堂冷曼再也受不住,趴在床边干呕咳嗽着,她此时真的怕极了,但是,夏夜已然过了最短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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