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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糖浆1(1 / 2)

愧疚与爱意交织,她软着语气,解释,“阿睿,对不起,我”

江睿比了个“嘘”的手势,眼里没有她熟悉的热忱,也没有她,“你不用解释,我不想听。”

是的,他不愿意听,听到会心软,会恨自己如今还对一个娼妇有爱,他大可在虞城的勋贵世女中任选一位贤良淑德娶为妻子,何必对她念念不忘。

她看到他进来时端了一个盘子,上面有一个青花菊纹执壶,酒香就是从这个壶口飘出来的,江睿又拿起一把银剪,她有些怕,嗫嚅道,“阿睿”

又被江睿冷冷的瞥了眼,语气不见一丝软意,“闭嘴,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

她瑟缩着躯体,眼里的光黯淡了些,他生气了,为了哄好它让他听自己解释,听话的闭上了嘴。

江睿没有碰她,只用银剪贴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锋利冰冷的剪刀背从锁骨,缓慢走过胸口,柔软的腹部,在上腹部停留许久,应当是腰带布料较硬,所以剪开费些功夫,烛火跳动了下,剪刀尖到了她的阴阜上,停滞不前,明知江睿不会伤害自己,依然还是怕银剪调转方向刺向她的身体。

“咔嚓”一声,停顿许久的剪刀终于结束了自己的使命,破碎的衣物顺势散在躯体两侧,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胴体,一切都是按照他最喜欢的形状生长,可惜了。

“这里有多少人碰过呢,一边哄着我,一边哄着那个穷酸书生是吗。”他阴恻恻的自言自语。

“不,没有,只有你”她不能接受被污蔑,急急出声反驳。

“只有我?怎么会只有我呢。”他的目光太冷,冷的她心尖一颤。

她还想辩解,又被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闪了眼,赤裸的身躯扭动着往床里面蜷缩却堪堪曲起臂弯腿弯,反观锁链被她拉扯的“咣啷”直响。

“阿睿”目光紧缩着锋利的匕首,落在自己幽秘的曲卷毛发上,她害怕的想并起大敞着的两腿,腿心误撞到刀尖,突然刺痛令她卸了力,瞬间一个殷红的血珠沁出来,江睿怔愣了一秒,又当没看见继续一寸一寸的刮着。

堂冷曼没能看到,她只感觉针扎似的刺痛,只是委屈的咬着唇,如果是以前,江睿一定会好声好气的抱着她安抚,不是现在冷漠的视若无睹。

刀锋刮过前面易刮的毛发,刀尖朝下一点点剔除鼓囊囊的外阴和阴唇上的毛发,漂亮粉嫩的花穴没了毛发的遮挡,瑟瑟颤抖着警惕一切危险的外来物。

匕首离开自己的下体,她紧紧拉着锁链的手终于松开,小心翼翼的出声,“阿睿,对不起,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声生辰快乐。”

江睿转身放匕首,闻言,眼皮很快眨动了下,继续拿起酒壶,“生辰早过了。”

一句话将堂冷曼回噎住,她落寞的软了身躯,现在的江睿如同一只立起浑身刺的刺猬,不肯听她的一句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试图平复他的怒火。

这个酒壶她认得,只是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得知江睿要娶邵含南时她闹脾气不肯跟他做,江睿惩罚她才用的,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里面是不是已经让那个书生射满了呢,在船里待那么久,真令人恶心。”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腹一按一按的,嫌恶的收回手,如绢的酒水倒在她的小腹上。

“你怎么能说话这么难听?”堂冷曼震惊的看向面容冷峻的男人,她容忍顺从是为了希望听她解释,而不是空口胡说。剧烈的扭动着身躯,小腹上的酒水因她的动作流的满床都是。

江睿冷笑,一把用力压制她的腰胯,另一只手将酒壶的壶嘴挤进光秃秃的花穴里,没做任何润滑扩张,冰凉细长的壶嘴激的小穴咬紧,只进去了一半就怎么也抵不进去。

“疼,”壶嘴不得章法的乱顶穴肉,眼眶慢慢蒙上水雾,她往后挪动了臀部,江睿就着当前的位置灌了进去,“唔~嘶~”烈酒很快沿着穴肉的纹路流向宫口,流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

“阿睿,阿睿,好疼~”烈酒流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痛的她仰着头,手死死的拽着锁链,烈酒很快从穴口又溢了出来,抽出壶嘴,用力的按压小腹,手指也顺着酒液钻进小穴儿探查,咕叽咕叽的水声和透明的混合液体被他勾了出来,洇湿的被褥上又徒增一层亮晶晶的粘液。

看到没有预想的不该有的东西,江睿的脸色才稍稍好看,随即又阴沉下来,拿剩下的酒液浇上圆润的奶子上,“是不是你让那书生没射进去,你和他做了多少次!”

堂冷曼越听他的话越离谱,气的小脸涨红,明知他是气话,还是忍不住想反驳,闭着眼做了几次深呼吸,用尽力气平缓的告诉他,“我没有,我没有。”

江睿听不见似的,越想越生气,气恼的扔掉酒壶,欺身而上,执拗偏执的咬牙盯着她,眼里只有堂冷曼平静的脸庞,他恨死堂冷曼事到如今依旧冷淡的脸,耳边是她平静的语气说她没有。气血上头,他撩起衣袍下摆,肉棒高昂着头直直冲进刚刚用烈酒清洗过的小穴,没做任何缓冲。

“呃~”阴茎没有打招呼的突破胀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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