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另一只手伸到自己衣里,揪揉起平坦的红点,断断续续道:“妹妹,不要玩弄哥哥那里了,好痒啊,哥哥想要了……”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元宵忍耐地咬紧下唇,忽然有人温柔地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上来她情不自禁回应了。谢素流的手探到她腿间,清清点了点,低笑道:“好湿啊。”“听我自渎就湿成这样。”他爱怜地亲她眼尾,手指在那片濡湿中抽cha,耳语道:“现在握过rou棒的手在插你,妹妹可不要醒噢。”他的硬物危险地抵在她腿上,好像在说这就是下场花壁被手指撑开,她的腰忍不住迎上去。他忽然抽出手,对准花珠吻了下去。男人挺若悬胆的鼻子怼在森林里,薄唇含住花珠吮吸,味蕾舔吃着y唇,湿淋淋的呲溜声一时不知是蜜水是口水他含着那颗花珠挑逗,含得她浑身泛软,花穴涌出一大波清蜜,喷湿了男人的下巴。“唔!”她情难自持地哼声,两股颤颤地泄了身“谢素流!”余韵散开,元宵睁眼,谢素流已挺着长枪捅进缩成一条缝的花庭,一下锤击到花心,薄怒之语立马散成了泣不成声的低吟“妹妹缩得这么厉害,是怕小徒弟发现吗?”他动着腰抽cha,用气声低低道:“那妹妹可要忍住了,你那小徒弟本来就不喜欢我,要是知道师父被这么肏,可不得拿刀砍我。”他掐住她的纤腰,rou棒一次次深深捣进去,以口堵住少女破碎的呻吟,唇齿交缠,挂下一串涎液他的拇指按在花珠上,按着那一小点快速抽cha,y蒂被按到充血,y道被y茎捣开的快感让元宵脑中一片空白,她的低泣被男人堵在口中,摁着腰冲进了最深处麝香味弥漫开,少女伏在他怀里低低哭着谢素流为她按摩腰上软穴,帮助白浊排出,一边认错道:“是我不好,但是人不是没醒么?不要生哥哥气了好不好?”浑身沁着薄汗,元宵闭紧通红的眼,沙哑道:“简言依赖我如血亲,你懂什么…”谢素流一顿,落寞道:“妹妹维护徒弟,可素流又何尝不是?”他的下巴抵上她的肩,轻轻说:“你是我唯一的家人,唯一的妻子,你的徒弟就是我的嗣子。但他总会外去成家立业的,我除了你,还有谁?”元宵本想说这是强盗逻辑,见男人低落的神情,不由心软下来,静静抱住他“对不起,你从未和我说过这些。我不知道。”她小声地说“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男人的桃花眼蕴着点点温柔,横抱起她跃至水边,打湿手帕为二人擦洗,忽然道:“妹妹,我误了半生,太多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人身上,现在只想寻一世外桃源,与你共度。”元宵如这世上最好的听众,听他说着少时在蜀山的挥汗如雨,父亲去世后立志闻名天下的雄心壮志,来到江南的意气风发,手足阋墙,众叛亲离,从十五岁时的孑然一身,到二十四岁的终于寻到此心安处“妹妹,素流平生憾事,一为识人不清,与小人结拜,二为没能带你回祖祠拜天地,委屈了你,叁为无福与你厮守,却自私地希望你永远记得我。”元宵微叹:“谢素流,其实我们很像,如果有机会能和你说一些事,你就会明白……”想起自己的目的,她顿了顿,还是改口说:“过去的终会过去。既是活在当下,我们明天就找一山野烂漫处,作一对快活夫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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