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就是你的小徒弟?”“师父,他是谁?”简言眸中的认真看得元宵一怔,她转过脸,轻柔道:“他就是为师一直在找的人,落水后也是他保护了为师。你…喊他谢哥哥就好。”“谢哥哥?”邪气风流的男人重复着,眼下一点泪痣似笑非笑他温声道:“徒弟别被娘子教傻了。按辈分来说,你该喊我一声师爹。”“你是谢素流。”简言肯定道。清秀的脸上浮现谨慎,小心地把元宵挡在身后谢素流颇有趣味地看他动作,盎然道:“小徒弟这又是什么意思?”“师父,他已伤你一次,还在江上处心积虑要杀你,别相信他。”蓝眸与桃花眼寸步不让地对视着,他把元宵护在身后,固执道:“你的白虹刺入师父肩膀是我亲眼所见,现在又想用什么毒计诓骗她?无论如何,我不会让你害我师父。”“妹妹,我没骗你。”谢素流面色一白,桃花眼幽幽盯住元宵,似有千言万语他低低道:“素流心里全是妹妹,日月可鉴。”简言:“师父不要信,别忘了他的狠毒手腕。”两人相持不下,元宵踮起脚,揉了揉少年银白的发顶。他转过身,耳上蓝宝石无声地注视她,眼里透着固执她不禁叹气:“知道我们简言担心我,但是呢谢哥哥不是坏人,之前只是误会。”“师父……”他似有一丝委屈,还要再说元宵捏了捏他的脸颊肉,问道:“我们简言原来会凫水啊,好厉害啊,好多人都不会呢。”“嗯。”少年低低应着,半掩的蓝眸中无限失落元宵看得心疼死了,她明白不被至亲相信的滋味。又怕这时说谢素流的好话会适得其反,只好耐着性子岔开话题,问徒弟这一天干了什么,怎么找来的简言如实回答了跳进水里一块被卷走的事,听的元宵一阵心惊。如果那时遇上饿虎的是简言,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因宝贝徒弟没好好休息,元宵决定在洞里再歇一天期间谢素流察觉唤他二人名字的搜救队经过,但他自忖,返回杭州,妹妹武力全失之事必会暴露,他在,他们尚不敢轻举妄动。他若不在了,仇家迟早要找上门因而没出声,一心规划着找个世外桃源,与元宵安度余生“没找到人?”红白釉的茶盏砸到地上,赵云崖冷笑,“到底是没找到,还是你们不尽心?叁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一个也找不到?”手下伏在地上讷讷无言,萧温解围道:“元姑娘武功卓绝,没准已经脱困,顺势去领略山林风光了。过阵子玩够了就会回来的。”相较于带回一具尸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并不是最坏的,萧温的话不无道理。赵云崖挥手,“你们下去吧。”手下退出去,萧温拢紧披风,抿了一口茶:“你同赵大人说了么?”赵云崖沉默。萧温皱眉,“云崖,五帝姬被劫之事非同小可,涉及两国邦交……”“她说过,家里规矩大得人喘不过气,虽有想家的时候,但一刻也没动过回去的念头。”女子的音容笑貌依稀在眼前,气度疏朗的男人低沉道:“她于如兰有恩,就算真的是失踪的五帝姬,我也不能害她。”“你啊,面硬心软。”萧温放下清茶,叹道:“随你吧。”赵如兰僵在原地。她挎着漱芳斋新出的点心,本想带给叁哥尝尝,可竟都听到了什么!收回要敲门的手,女子转过身,径直向赵鑫书房跑去明月高高挂在天中央,元宵叁人宿在生了火的窑洞中,倒也不觉寒冷火光摇动,柴草燃烧的细微声在寂静的洞里裂开,谢素流难耐地翻来覆去,用气声低低叫道:“妹妹……”元宵寐到一半被弄醒,她如今散功,耳力不在,倒能睡个好觉。打着呵欠道:“干什么?”谢素流的桃花眼闪着点点水光,流光溢彩,灼灼地盯住她。火光下的俊脸好看得不似真人“你……”她才说了一个字,男人已捏住雪腮倾覆下来。这个吻温柔缠绵,唇瓣被轻吮着,舌尖被讨好地勾缠着,吻得她眸光迷离,雪腮泛粉,软绵绵地推拒他的胸膛男人衣下的巨物顶到小腹上,她脸上一红,轻轻说:“简言在呢,别乱来……”
“他睡着了,”想起白天的情景,素来风流邪气的剑客面露委屈,“你徒弟好像不喜欢我。”“你又不是银票,哪能个个都喜欢你。”元宵埋进他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闭上眼,“不要胡闹,乖乖睡觉。”被桃花眼幽幽盯了一会,谢素流在她耳边幽怨道:“妹妹好狠的心。”元宵捂住耳朵,一动不动空中似有一声叹息,一阵掌风扫过,火堆熄灭了,窑洞重归于昏暗他扒开少女的手,清浅的呼吸扑到耳边:“光亮已灭,妹妹可如愿了么?”元宵不搭理他,翻个身继续闭目养神他衣下的巨物没有软下的意思,硬梆梆顶在她臀瓣上,交递灼热的体温谢素流的手臂穿过少女脖下,把人半拦在怀里。他解下腰带,弹出的rou棒打在她臀上,他轻轻呻吟,急喘了起来:“妹妹,好紧啊,哥哥想要了。”元宵闭紧了眼睛,男人伸进她衣里,揉玩起一对雪兔,一边揉一边故意道:“妹妹的奶子好圆啊,揉起来好舒服。哥哥的大棒子也想蹭一蹭。”他指上的老茧对着柔嫩的奶头又刮又蹭,激得她忍不住轻哼一声他明知故问:“妹妹的奶头怎么硬了呢?难道没睡着么?”他舔舐她后颈上的牙印,耳语道:“现在要用摸过你奶子的手捋rou棒了,唔,它热热的,硬硬的,想捅进妹妹穴里捣水。”男人握住狰狞的y茎,上下捋起来。gui头分泌出透明的露珠,被擦没在虎口间。他低低喘着,一边摆弄rou棒,一边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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