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的穿衣声,他敛好衣袍赤脚下床,清秀的脸有一丝丝红晕,含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他注意到我的女装,双眼一亮,开心地说:“迟迟,你今天好漂亮,是为了见我吗。”“……谢谢。”我干咳一声,感觉一阵难以启齿:“那个,就是,谢谢你救了我,但是我得走了。”那双含笑的眼睛瞬间黯淡下来,我低下头盯着脚尖,只感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那我可以送送你吗?”他声音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我点头,于是他牵了一匹骆驼来。月光将骆驼的影子拉的很长,他比我高了一截,穿的又单薄,我不由担心他会不会被大漠的夜风吹跑。然而影子罩在我的脸上,我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他亲自带我出了金帐王庭。翡翠城的万家灯火蜿蜒着我的来路,我牵过骆驼,只感觉脚下生根一样移不动正准备狠下心,一个温热的怀抱从背后笼住我。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的瘦,有热热的液体流进我的脖子里,烫的我无力挣开穆常喑哑着嗓子,低低问:“别走好不好?我……迟迟,我舍不得你。”“你…别哭了,本来身体就不好,哭坏了还得我照顾你。”我低头盯了一会脚尖,他还没有放开的意思,我只好崴了崴,想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崴出来,他却更加用力地抱紧,恨不得把我揉进他身体里似的我说:“金帐王庭又不缺能干的女奴,我留下干嘛。”说完真想给自己一耳光,怎么就是叁句话不离女奴他郑重地把我转过来,一字一顿道:“迟迟,你或许不信。我愿意用一切换你留下,包括健……”我捂住他的嘴,大喊道:“不走就是了,不需要你拿什么和上天换。”这一呆,就是一年最开始的时候,穆常会捧着书来问我,什么是中原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什么又是寤寐思服,辗转反侧我虽不通诗书,但是小儿能诵的诗经还是能应付的。后来他捧着一卷长长的长恨歌来,问我的名字是不是就是里面的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他的眼睛亮亮的,我只好实话说自己是北境的郡主,父亲是大周北境王顾仲,顾媸才是真名。他十八年来一直呆在金帐王庭,所以我又和他说起边城的无边秋月,家乡北境的冰天雪地穆常还是会叫我迟迟,西洲已有二十年多年未遇雪,他对这传说之物非常向往,总缠着要我多说一些北境的见闻“北境最冷的时候,房檐下会结绀青色霜雪。十年里我也只遇过一二回,可稀奇了。”他冷不丁问:“迟迟,我能去你家看看青色之雪吗?”还不等我回答,他亮亮的眼睛已经盯住我,十分认真地说:“我想看看迟迟的家乡,更想执迟迟之手,与迟迟偕老。我的心里,全是迟迟。”这一声声迟迟,让我想起了那个夜里,他喘息低吟的模样。好一会才干咳一声,忸怩道:“好吧,不过我家很冷哦,和翡翠城不一样,你可能会不习惯。我们一家都爱舞刀弄枪的,你这娇贵王子到时候别被吓坏了。”他含笑地听我一句句说着,等我害羞得说不下去了,忽而把我抱在怀里“迟迟,我爱你。”他的心跳咕咚咕咚响耳边跃动,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只感觉身在世上最安心的地方,趁他不注意时,探出头在那粉唇上啄了一口回应我的是他风卷残云的深吻。吻的我浑身发软时,他却红着脸跑掉了“明明那天挺大的呀,怎么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我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决定来一记猛药当天夜里,再度打昏侍卫的我,果然听到了帷幔后痛苦的喘息是的,本郡主在他的晚膳里下了乖乖水我揭开帘帐,被褥里的人已经满脸通红,睫毛上沾了一点生理性泪水。被子被顶的老高“穆常。”我趴到他身边唤他“嗯……好难受。”他呻吟着,嘴唇干得起了皮。我含了一口茶渡给他,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勾着我的舌尖吸啊吸,吸得我喘不过气时,那双眼睛睁开了往日清澈的眼眸带了一丝令人心醉的迷蒙他掐住我的腰,用力地吻上来,舌头扫荡我的口腔,着迷地吮吸我的唇瓣,腿间的物什顶在我臀间,有一点恪得我不自在他结束了这一个深吻,轻轻抚摸我的脸庞,最后捏住未打孔的耳珠,自言自语道:“又梦见迟迟了。”“穆常,真的是我。”我出声道“我知道是你。”他轻轻嗅着我的脖子,喷出点点热息:“你知道你身上有别人没有的香味吗?”“什么香……”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又狠狠吻上来。吻得我衣衫尽褪时,他还是穿的好好的腿间的濡湿使我意识恍惚。他抵进来时,身体被撕裂的痛还是让我叫了一声他捧着我的脸耐心湿吻,y茎一下一下捣进来,越来越多的y液分泌出来,被撕裂的痛渐渐变成了又麻又酥的爽感,从甬道波及全身,从未有过的快乐让我情不自禁呻吟“啊,穆常,轻点……不要捣那里,呀……”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这样婉转的声音,穆常却像被开启什么开关一样,越发粗暴地冲撞那花心。他将我抱在他身上,整根粗茎全部没入我的身体,顶胯向上插弄我的蜜穴我被涨得受不了,甬道一阵阵收紧。他却掐着我的臀肉把我摁回棍子上,低哑道:“再来。”我的理智快崩掉了,只会伏在他耳边告饶。他仍不肯释放,只是捻着我的耳珠一遍遍问:“永远留下,做我的王妃,给我生一堆王子,嗯?好不好,迟迟?”穆常说着清醒时绝对不会说的过分要求,我只会胡乱点头,一遍遍重复要阿常不要自由。他终于低笑一声,炽热的液体尽数射进了我的身体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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