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段时间里」抿起唇来,风音小心翼翼的开口,「我们好像没怎么深入的聊过足球不是吗?那时我顶多也只能祝贺你比赛获胜而已你之前不会其实觉得我烦吧?」「喂喂,刚入学就跟我告白的傢伙这时候怎么开始担心起这个了?」本打算吐槽她后就带过这个话题,但千切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地让脸上的笑意打住。「让她除了你以外谁也不要的牢牢抓住她的心。」当时,玲王是这么说的。收起了笑容,千切在用鼻子深深吸吐之际缓缓眨了下眼睛,「是啊,超烦的。」说话的声音不知不觉严肃了起来,他接续说道,「明明投入的领域就不一样,为什么偏要对我那么执着,老实说我根本搞不懂。」此时的风音已经像个做错事的小动物那样瑟缩的低下头来反省,而片刻后竟没有获得任何的安抚时,她认为千切是非常认真的在抱怨,她甚至正襟危坐了起来,安静的听候他发落。「但是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就算你完全不懂足球也没关係。」见抬起头来的风音一愣,千切的目光变得极其柔和,「居然看了我的比赛啊,明明一定看不懂、像个笨蛋一样只知道我跑得很快对吧——像这样想着,就觉得很有趣」或许千切自己没有注意到,但面对他的风音看的可清楚了。他连嘴角都不自觉的扬起,像是在认真看着她,又像是陷入了过往的回忆里。「刚开始觉得你入学时说的话荒谬到不行,结果我们真的一起做了好多事。我还真没看过哪个傻子对我这么积极的,所以我一直在想哪天你腻了就会跑掉。但是」修长的睫毛覆盖了部分晶亮的红眸,千切顿了顿后又开口,「慢慢的不希望变成那样了啊,所以也必须主动去理解才行。」情况突然变得和想像中的不太一样。风音听着千切忽地坦率的开始将过去的感受一一吐露给她知道,而这些内容完全超出她认为他会愿意直说的部分,至少不是现在,使得她一点都不想随意打断这个难得的时刻,又或者说,心头的雀跃与怦然阻止了她做出聆听以外的动作。「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过,你老爱说是九岁那时开啟了一切吧」隻手摸向后颈,千切撇开了头,「嗯,不是入学那天而已,就是那个时候吧。其实早在奔跑着和你对到眼的时候,就已经变成特别的东西了。」千切不再说话以后,两个人之间便沉默了起来,简直像是让风音对刚才的话做出些回应似的。风音的嘴一张一合的,想说点什么却好像总觉得用词不够漂亮。突如其来的内容让她的脑袋热的昏头,喜悦早已佔据了她的思考。「你还是第一次这么」笑着吐了口气,风音终于把彆扭给丢到一旁。她俯身爬近,歪着头看向他别过的脸,「想让我一辈子帮你收拾衣服就说嘛!」「别说得好像我只是为了使唤你才这么说的啊。」「呵呵,儘管使唤我看看嘛?这是只有你才有的特权喔?」
千切没有说话,他只是将头微微的转了过来,「和我在一起,不麻烦吗?」「怎么会?」「开心吗?」「嗯,非常。」知道他回头的角度还看不见她,不过风音还是恬静的微笑着,发自内心的面对这些早已想的通透的问题。在九岁的那一年,她就已经将最大的快乐建立在能再次见到千切这件事上。那个愿望,正奇蹟般的一而再再而三实现着。得到了回答的千切又沉默了起来,风音就是乖巧的在一旁等待着他,毕竟她可擅长靠着回应来搅乱他的心了,她知道这种时候必须给他一点时间消化刚才的对话。然而,他的下一步再次让风音失了从容。「喜欢。」「欸?什么?」他回过头来,在风音觉得距离过近而要往后退的剎那抢先将额头抵了上去。「我喜欢你。」嗓音低沉而嘶哑,千切瞇起了闪动不已的红眸,却一刻也不逃避的直勾勾盯着风音的眼睛。那话确实是传到耳里了,但脑子运作的太快,反倒让风音感到浑身过热。千切这接二连三的步步进逼、连续铺垫后一鼓作气脱口而出,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临时起意,彷彿策划已久似的縝密。不对,不是那样或许他有能力做到,但风音晓得以他的个性来说他不会这么做。这些情绪必定是经过漫长的暗中观察,这些举动肯定在心底多次摩拳擦掌的预备,这些话老早在嘴里反覆的咀嚼这下风音明白的,并不单单只是千切所言不假,反而因为他正是不爱说的露骨的类型,这么直白的发言更显见意义重大。那双蓝天般的眸子映照出的全是自己的身影,明知道这一点,伸出手来捧着她脸颊的千切还是追问道,「回答呢?」「我也是。」「再让我高兴一点。」那表情看上去悠间的有得等,但炙热的目光早已藏不住焦急,让风音实在不忍再让他煎熬下去。正确来说,此刻不给出正解的话也同样在折磨着她。「我也是最喜欢豹马」「好孩子」千切吐出气音的意图欲盖弥彰,不过风音也已经做好任由他夺走一切的想法。何况,这更像是不容停下的要求。少年与少女的热意在交会的那一刻融为一体。蜻蜓点水般的碰触难以平息这番鼓噪,彷彿要争抢她剩馀的气息似的,千切没有停止与风音缩短距离,和她一块沉浸在彼此的香气里头。「啊,还在做。」「走了啦凪!」忽地,门外传出的声音惊扰了两人。他们猛地分开、往门那头看去,只见又看到凪被什么给拖走的场面。千切和风音眨了眨眼睛,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对方,两人都是满脸通红的样子。一想到刚才忘情的模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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