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被一点点破开,湿热紧致肉壁的每一寸肉都在吸吮,被撑出了他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不留一丝缝隙,这种快感几乎将他的灵魂吞噬。
快感从尾椎骨直冲上头顶,爽得人发麻。
纪杏腿在抖,纤细的手指拨开肉瓣,无措地不知如何为好:还差一点点
訾言咬牙,起身一翻转,纪杏嘤咛出声,肉棍被她含着转磨,人被他托着转了个,变成她在下,他在上。
肉棒在穴里被磨了一圈,她一哆嗦,内壁抽搐起来,他在上方一顶,顶到底,手上加重,大力揉搓捻磨肉珠。
纪杏尖叫一声,喘息着泄了出来,呜咽着双腿发抖。
肉根被女穴夹得涨大一分,他试探抽动起来,随着快感增加,他找到窍门一样大力摆动胯部。
臀肉相撞的声音在雨夜中格外沉闷诱惑,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深,纪杏颤着腰,无意识揉着自己乳又泄了一次,下身穴里涌出的花汁被搅得更稠,紧裹抽动时把他也绞泄了。
阳精喷射,来不及撤出,浓稠的白浊灌了满穴,他缓缓拔出,肉冠的沟壑刮着穴壁,半软的东西挺直起来,纪杏感到体内的涨感,收缩小穴想把它挤出去。
退了不到一半又涨得卡住,他猛得肏进去,没有规律地狠狠肏弄。
她在他身下颤抖不停,穴里又酥又麻,每一处褶皱都被快速研磨,那孽根似乎能捅到她的最深处,把整个人搅得七零八碎。
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粗长的肉棍在粉嫩湿热的小穴口进进出出,拉扯裹出一点粉肉,又极快被带进去,精液混着女精,夹着血丝,被抽打出沫。
他越来越失控,胯间的汁水越来越丰沛,最后几十个来回,每一下都撞到了最里面,他按着纤腰,将精水一滴不剩地喷入进去,小穴也泄了汁液,两人的混在一起,纪杏的小腹又酸又涨。
被淋满阴精的男根终于偃旗息鼓。訾言抽出时禁不住发出满足的喟叹。天地交接而覆载均,男女交接而阴阳顺。温存之后感觉身体顺畅,气脉通顺,以往数年沉积的郁气通通消散,洗了热水澡一样舒服。此刻相拥只觉安宁满足,再冷硬的心也软下来一分。难怪世人云人间极乐,莫过于此。
拔出阴茎的时候,里面的水液也流了出来,訾言伸入手指,小心在穴中抠挖,粉红娇嫩的穴口还翕动吞吐着,刚探入指尖感到穴内蠕动吸吮。他难以施展,犹豫道:你
纪杏满脸泪痕,似要昏睡过去。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嗔怒道:你好狠的心,只管和女人睡完拔了便走?我连衣服都是自己脱的!现在还要我自己穿上?天底下有你这样的男子!
訾言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也不多言,手上使劲去挤穴中的精水。不管不顾地,任纪杏在下面莹娇啼乱,双腿张合,软烂如泥。顶住她大腿专心挖弄,逼得她泄出来,把含在里面的精水冲干净。
刚淋了雨水,欢愉之中不觉得寒气,现在开始瑟瑟发抖了。他烧了热水,煮来姜汤。
已是深夜,纪杏两日未睡好,困得睁不开眼,被抱去泡在热水中的她熏得脸有些红。
訾言将她全身仔仔细细地洗了,看到她下水溢出浊水,又是不管她闹腾,在里面探弄一番。
现在那穴已收缩回去,阴阜粉白,中间露出一条小缝,似含苞花蕾,两片花瓣紧闭,剥开来,里面小口娇嫩,也不知是怎么吞吃男人丑陋粗长的肉根的。
睡中被弄开穴,纪杏不安分地乱动。訾言尽量放轻了动作,冰凉的药膏涂进去很快被热化开,抹到最后,手指抽出来水淋淋的,他拢了拢穴口,确保已安整妥当,才自己洗了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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