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去,纪杏就自主寻找热源,藤蔓似将身体贴近他的。
她看不大清,又怕訾言反悔,把他推按在床榻便骑上去。
边撩开他身上沉重碍事的湿袍,边问他:是要泄了元阳?还是要女子的?这是中什么毒么?春药?
訾言神志有些混乱,眼角充血发红,一向清冷稳重的丹凤眼里浑浊迷离,理性和毒性把他在往两个方向撕扯,他处于混沌之间。
他紧握拳头,咬了咬舌尖才恢复一成清明,听到她的问话,眼中闪过痛苦,似回答,也似对自己低声道:不碍事的姑娘今日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只唔
纪杏不听他在说些什么,专心去搓弄他的性器,双手包裹着,从上撸到底,再去揉揉他的囊袋。他那物颜色浅粉,被她一碰就容易在顶端马眼处溢出清水,一松开,摇头晃脑地在掌中跳动。
訾言急促喘着,身上的每一块均匀薄肌都因忍耐和快感而颤动。
她感到自己身下只出了一些水,握着他粗大可怖的性器,送到自己窄窄的花穴口,却怎么都对不准。
弯下腰,趴在他胸膛前胡乱啃着,纪杏的湿发搭到他的身上,有些痒,她胡乱在他怀里拱着,你亲亲我吧,亲亲了就能进去了。她不死心地硬用他的肉棍往自己小穴里戳。
不行,还不够湿润纪杏去舔他的喉结,吮他的乳头,一双乳儿在他胸膛腰腹间磨蹭。
男人双手抓住床沿,臂上青筋爆出,他紧闭着眼,睫毛随纪杏的动作颤抖扑闪。
你看看我。
纪杏骑在她身上扭动着腰,委屈地扯过他的手,覆在左侧乳儿上。
訾言被手上触感一惊,抬眼去看她。
一身雪白的嫩肉,挂着水珠,莹润剔透,纤腰丰臀,小手正牵着自己一只手放在乳上,另一只孤零零翘着。下身那湿润热火的芳源地羞答答贴在他小腹上,她正款款摆摆扭着腰磨弄,似要弄出更多水来。
她的眼睛看不太清人,有层青翳,没有焦点,正羞涩关切地瞧着他的方向,无辜又娇憨,脸上泛着情潮,虽然害羞,还是拿了男人的手放在身体上。
訾言暗骂一声,竟忘了她的眼睛。闭上眼睛,别费眼了。他扯过张巾子,胡乱擦干她的身子,粗糙的巾布擦过颈处、肚子、胳膊、后背拽得她左右摇晃。
他忍不住抬手去扶稳。
男人的手很热,覆到自己微凉的身体上很舒服,纪杏把他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拽下来:我不要这个。
訾言强硬地再次拿起来盖上:你想着凉吗?
纪杏更委屈,毛躁地甩开:那也是怪你,你磨磨蹭蹭!
訾言被激得无名火起,长久以来压抑的疯狂欲望终于被刺破。他手上忽然加大力度,鲁莽地去揉手下的嫩肉,他紧盯贴着他小腹的湿嫩小口,抬起她大腿,能更清楚地看见。
那里窄小细嫩得不想话,看起来连吞入一根手指都难,怎么能含下他呢。
被他摸过的地方,点起火一样发热,哪里都是软的,嫩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液,纪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她也不管,抬起身来,扶着他的就往下坐,小口刚含住龟头就自动吸附上去,嘬吸着往里吞。
肉冠顶端刚吞了不到一半,纪杏就感觉里面还干涩得很,抬着臀,双膝跪坐在他腰上撑不稳,她娇嗔道:我坐不住,你扶着我呀。
訾言被她绞得发疼,那会咬人一样的小穴口吸着他,现在不上不下的,他也难受。
他稍坐起来,曲起膝盖,纪杏扭着身子靠在他支起来的膝盖上,一动,又往下吃了一点。
她带着哭腔哼唧,直喊疼。訾言的手在她腿间抬着,另一只手撩开她额间的湿发,他的声音低沉隐忍:怎么会这般难受
他揉穴的手法生涩粗鲁,第一次见到女穴,探究顺着外阴花瓣捋一圈,丈量大小似前前后后摸一遍,又回到小口处,撑开刮弄,指腹修长有力,偶尔按到某个点让她一阵收缩,渗出的汁水顺着夹着的肉冠头流下,淋到肉棍身上。
纪杏伏在他曲起的大腿上,手不知觉地摸着他腿根,随快感一阵抓弄,訾言闷哼出声,小腹一紧,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她的小手顺势拉住他,大着胆子去触他的唇,看着訾言迷茫混乱的神色,纪杏凑上去一亲,轻轻碰了几下,见他耳朵有些发红,自信心起,伸入进去,勾着他的舌,缠着他玩弄。
他实在太笨,她在他嘴里刮舔他的上颚和腔壁,他只会笨拙地跟着她,她也不是个好老师,还要忙乱地去舔他嘴角溢出的口液。
两人的体温渐渐生高,唇齿舌间,亲得双唇红肿发亮,粘连着对方的津液。相连的下身也有了反应,他的手指越来越温柔,渐渐找到那枚肉核,小心地捻磨,穴孔贪婪地吸着他的,仿佛想要吃下更多。
她下身的蜜液已将他的小腹打湿,她不想等了,硬是往下压,一路顶进去,像被利物破开,他也感到了阻隔和痛意。
穴口紧紧咬着往下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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