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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惊梦(最后竟真像平日他在前面拿着竹棍一样,用肉棍给她握着牵进屋了。(2 / 2)

的吗!

虽然有些狐疑,但当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一路狂奔,果然看到小炉上还温热的药,应是睡前煮的,他还没来得及喝。

她拿了便又跑回来,一路上想着他医术高超,哪有无应对之法的道理。

几步的路她跑得似逃命,磕撞到椅子桌子都不觉得疼,只怕房间里的訾言一瞬间就消失了。

快喝!

纪杏上气不接下气,把护在怀里的药炉捧上,她在自己衣服上闻到一股味道,原来是洒了一些。

訾言的双臂颤抖,接来了,不理会纪杏在他身上去手忙脚乱地解链子。

黑暗中,纪杏纤细的手指慌乱地在摸索,她尽量稳住声音:人呐,都是有些小毛病的,我以前还是个哑巴呢,现在也会说话了

訾言揭开药盖,一阵药香散开。

纪杏努力活跃气氛:命这种东西玄得很!以前哪想到我又聋又瞎的

药碗被打翻,空气中味道沉厚、香糜、是药,也是花草,浓得像沉醉了醒不来的梦。

纪杏指着那碗药,眼泪大颗大颗落下,这东西喝不得!

和她房间里一模一样的味道,光闻到就使人昏沉欲睡,重十倍的剂量,喝下去是什么效果让人难以想象。

纪杏已将他的链子解开。訾言咬破了舌尖,一直忍耐着,此时见药被打翻,忽然发出狂笑,跌撞着冲出去,站在院中迎接冰冷的大雨。

电闪雷鸣,一道亮光划过,照清他眼里的癫狂和混乱。

纪杏急忙跟了出去,扯着他,嘶哑嗓子喊:快进去!你究竟怎么了!

訾言一动不动如木偶,雨水袭过他滚烫的身体,衣服湿漉漉贴在他身上,白皙的身体上显眼的鲜红伤口被雨水冲刷出一道道血雾。

纪杏跪伏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腰恸哭。

两人都从对方身上感到了彼此的体温。纪杏牢牢抱着,感觉到男子的身体越来越热,刚平复下来的他肌肉紧绷,又像濒死虚弱之人在急喘。

这是她熟悉的那种反应,男人对女人的反应。

纪杏迷茫地抬起头来,他的脸上充满绝望,他说:人非野兽,是因为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动物交合,天为席,地为盖,是万物之自然。

男女之间,发乎情,止乎礼,知廉耻。

他低下头看她,惨然讥讽道:我非人非兽。我想控制,却控制不了。

纪杏呆呆地看着他,很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吃了我吧。

她怀抱住的男人是一具很成熟的男性躯体,他在痛苦地颤栗。

雷鸣阵阵,暴风刮得树叶沙沙响,若有神仙在高台凝望,一定会看到此处相拥的两人,哪里是什么人,是在天地变色时,误入山中迷路惊狂的两头小兽。

纪杏生出力气来,一把扯下他的衣服,湿透的袍子吸饱了水,搭在他腰间。

她将自己衣服脱了,雨滴砸在少女的身体上荡出肉眼难看清的微小震波,远看,披了薄纱似朦胧美丽,好一番雨打娇杏的景象。

她哭道:让我帮你,我甘愿的。

訾言喉咙发紧,身上贴着她微凉的身体。不能让她淋雨了。他艰难吐出:进去

听到这句,纪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手伸入他腿间,抓着半硬的男根,攀着他肩膀,垫着脚,抬起胯勾着他腰,把那渐立的阴茎往自己腿心送去。

訾言几欲站立不稳,他费劲浑身力气才又说了一次:放开,先进屋子里去

纪杏仍抓着不放,半挂在他身上,似哭似笑地跺脚耍赖:不!我怕你又骗我, 我一松开,你就跑了。

她浑身赤裸,黑发贴在雪肌肤,露出胸前挺立的樱桃红尖,訾言无从下手,仿佛她身上有刺一样不敢去碰。

眼见雨越大,耽误不得,最后竟真像平日他在前面拿着竹棍一样,用肉棍给她握着牵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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