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快意,像是想继续炖肉生干。
他看着身下怀里躺着的女子,他确定不能在这么无限制的挣扎下去了,既然她愿意,那他就设诱,他不管什么道德,他要自私的把她留在怀里。
"如果你不走,这几天我都会这样干你。"
他见在他身下的女人眼神迷离,以为她没听清楚,便摸着她的脸又说了一次,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要是不走,这几日我都会这么干你。"
她无法回话,在这种时候,根本无法思考那么多。
因为男人恶意的从侧边,毫无规律的左右轻揉她的胸,像是在玩弄软嫩布蕾。
她的胸乳跟情欲都随着他玩弄的方向而摆荡,布蕾上的焦糖又红又俏,他的指尖捻起焦糖粒,他轻轻地揉,还没揉成碎时,她已经醉了。
她的情欲被他拉扯到了极点,身子的快感就像裸着身被倒绑双腿的悬挂在绳上,她脑袋发胀,全身的血液滚沸而涌,她甚至希望方逮能瞬间给她个一刀痛快,也不想这样被无止尽的上下拉扯着。
她觉得痛觉远远没有这种,如置烧红的铁板上,被慢慢煎煮来的痛苦难挨。
可是他不肯,在她身子里是时缓时快的插,时急时慢的揉,她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焰烧红的铁板上,她被多次压着煎烤,翻面时油花滋滋的响,翻炒时油花一跳一闪的灼人,她的下处也因此被插出啧啧的水声,像是茎物在她的身子放纵时,所发出愉悦之音。
油花滋滋的烫人,水声啧啧的却勾人。
商容半睁开眼睛,动情的吟喘,像是喝醉了一样,脑袋早已经是混沌不清的,全身只剩下被他碰触的地方,相连接的地方是舒活着,是张着嘴的。
她的身子湿嗒嗒的湿滑,又糊了腿跟的狼狈,有瞬间她觉得性交像是光裸着脚,站在铁板上跳裸身之舞,既烫人又伤人,却又迷人。
可她现在还被悬挂在空中,男人享受她的潮湿,玩弄她的柔软,却不给她个痛快。
她挣扎着双腿,在他腰上磨蹭,她真的好难受,渴的口干舌燥,望着无止尽的空洞在望梅止渴,她像是多日走在大漠之中,遥望海市蜃楼的绝望旅队。
更是清楚地知道,只有眼前的男人给她个痛快,她才能有活下去的可能,因此她闷头的放纵,"我不走,我不会走的,求你了。"
他知道他的妻子湿软透了,身子像是充满生机的火山泥,他一直在等她开口,他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被他宠坏了。
因此他已经在渴望口鼻投身,跌入火山泥的瞬间,那种屏息而至的性快感了。
"那你要乖乖的,你要什么我都给。"
他说完,得到商容眼神的允许,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埋进光滑细嫩阴户下的缝穴,他忍不住重复的行媾,心底快意如火焚生。
他故意在湿沥沥的软丘里,缓急不一的插进抽出的拖延,故意让他怀里的女人焦急了,像是煎锅里跳跃的鱼虾。
可是方逮说不清,他听见怀里的女人求他时,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愤怒跟兴奋感,就像两种诡异的情绪,是彼此纠缠而生,一起往上疯长的藤曼。
他愤怒商容移情别恋,又有脸回头求他这个前夫搞她,却兴奋地知道商容离不开他。他突生恶心,捡起手边的领带,一捏一捆一拉,商容的手腕就被他绑了起来。
商容还来不及反应,他在做些什么。
男人就轻轻把她抱到枕上,重新把她的双腿给压开,他盯着看她时的眼神,不像素日里的温柔跟沉稳,他的眼睛本来是很漂亮的,有时陪着她玩闹时,黑眼珠可活灵活现了,沉稳安慰她时,眼睛便垂眸的温柔如同满月。
她第一次看到方逮的眼睛里,是不藏任何温柔跟克制的,更像是雪藏上的獒狼,大漠里的孤烟,只剩下极致之下被拉扯出来的雄兽野性。
"我说了,如果你不走,我会这样干你。我会说到做到,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他的手劲之大,脾气也大,压着她的腿的手臂,显露出结实的条条筋肉,他一手恶意的揉眼前的软胸,一手掌控她的腿利于开合,次次回回都有本事刺激她的敏感点。
强烈重复的插弄跟挤压,强烈到足以让她晕眩,深可至底点,浅可勾至碾芯,次次凿润直叫她浑身着火的难耐,她哼的闷哼一声,身子来不及后退,男人就双手提抱着她的腰,把硬物撞进她的软泽之地抽送,像是有本事把她悬吊在绳索之上,一次次的摆弄。
她舒畅的往后仰着,垂着发丝,不只颈子,从披发低垂的发丝都像是被微风吹过那般,不由自主的跟着唇边吟声微微轻颤。
她丰美的胸口连着皮肉,因后仰的关系,肋骨跟瘦了几分的腰全都紧缩了起来,她的胸腔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她双手双腿使劲的以奇怪的挣扎,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又带出呻吟的软音,"求你,求你了。"
他听见商容求他,他满脸胀红,这口干舌燥的还没解欲,温度跟硬度又更上升了一阶,他的手抚摸她的耳垂,故意似的轻语,"求我?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求离婚的前夫操你。"
他刻意说粗话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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