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听到方逮这冷漠又绝情的话,她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还轻轻地推开他的身躯,拉开了距离以眼神确定了一回。
可方逮不敢跟她对视,只是微微把手掌抵在床上,他瞥过视线跟她的身躯拉开距离,没有刚才那么肌肤相亲,他假装定看在旁处,故意又重复的说了一回。
"我说,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你不要那么喊我。"
商容的心神稍微抽离情欲,同时间眼底的眼泪也莫名其妙的从鼻酸到溃堤。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但是她听到在这种亲密的同时,方逮还能不留情面的否决他们的亲密夫妻关系。
她明明知道方逮说的是实话,可是还是难过到情难自控,像是当场被人撕掉了掩饰脸上伤疤的面具,一样难堪。
她裸着身,最糟糕、狼狈、不堪的一面,都被他给看到了。
而且,他不像往常一样会安抚宽慰她的脆弱。
她俯身哭泣,她只是想跟他回到以前,为什么就那么困难。
"你既然心情不好,那就不做了。你休息。"
方逮异常的沉默,他甚至有想直接离开的冲动。
因为他不想承认,看到她哭,他自己就心软到一榻糊涂,在迟一些,他可能就想过去抱抱她了。
商容听到方逮无情的话,一时之间还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她像是抓住溺水的浮板,她起身死死地抓住他的手腕,"可是我想,求你了。"
她不想放过可以拥有他的夜晚,就像她知道女人一但堕入爱河,就注定不可能会成为智者,只会成为输家。
就算没名没份的留在他身边,她也没关系。
方逮从沉默到转头看到她挂满脸的泪痕,他心头紧紧的扯到生疼,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他错愕会听到商容卑微的求他,他非但没有任何得意感,心中全然都是钝痛。
他难过自己呵护照养的玫瑰,怎么会变成这样,可以为了一夜贪欢,低声下气的求人。
他是希望,她能长成美丽又自尊自爱的样子。
"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责任了,我不会对你负任何责任。"
方逮故意把说话说绝,他甚至希望商容会心碎的离开,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说服自己,自己曾经满心眼爱上的人,是个自重自爱自己的女孩。
他不想看到商容卑微的作贱自己,爱不该是求来的。
爱是自愿的,打从心底愿意奉献的。
"我知道,我会为自己负责,我只想你不要走。"
商容还是泪眼迷离的握住他的手,甚至难过的把他的手掌放到她自己的脸颊上。
她希望,能因此唤起他的一点心软。
方逮听到这话,顿时的神性理智都像是破碎掉一样,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那么强的自持力,他只是虚伪卑劣,跟一般男人一样,是会受美色所诱的懦弱男人。
况且他不能否认,她哭的会让他心碎。
他不想再看到她哭了,他伏身把她抱满怀,不像往日那么温柔,只是粗暴且不规律的揉捏她的胸乳,她动情的反应来的很快,枣红栗点不等男人抚摸,就翘挺挺的等着男人把玩。
她像是有种自觉,她自觉自己与方逮,本就是如同蜂与蜜的相吸相融。
她逃不掉,在他眼里,在他的怀里,她永远逃不掉。
男人把软点揉在拇指跟食指间,他很粗暴,完全不顾及她的泪痕,就压着她的身子在床角胡来。
方逮紧握着她的腰,挺腰投入时,她看见怒凶张样的阴茎,故意插撞进她的身子里的最深底处。
她嗯的一声,脑子跟身子像是被浸入到让人的五官知觉都受阻断的空间里。
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男人紧接着的像是完全不念旧情似的,不带任何温柔的直往里边凿顶操弄。
交媾的痛跟快感像是大浪,直扑迎面的就打在她的身躯上,她看着男人的耻骨发泄似的迎撞炖着她的软户,性器甚至灼烫的一阵阵的在她的身子里颤动着。
她的脸已经红到有红晕了,脑子全然空白,屏息仰着胸,喉间无法抑制的发出一种,时而高频,时而低沉,像是猫在发情的喘音,她已经好久没有被爱人抚慰了。
就在快要落入云颠之前,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放缓,像是故意的。
是,他就是故意的,他也想让她尝尝被情欲煎熬的感觉。
她不知道这半年,他有多想念他,听到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又意外流产,他有多痛苦。
他恨她不爱惜自己,也恨自己保护不了她。
商容像是没察觉到他的挣扎,就是潜意识习惯性的,半起眼的缩起肩,直接以耳脸去蹭蹭男人的胸口,偶尔亲吻他的胸口,她时不时怀着不满足的眼神看着他,眸中艳色如绯,像是坦然的跟他讨要欲动情迷。
方逮被她动情的神欲给刺激到了,抛下的理智像是兽性增骨而生,他的脸耳完全透红,粗喘的声音在性上是绝佳的催情药剂,他手背上的青筋乍现,往上揉着她的胸,往边上揉着他的腰,压着她的腿根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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