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特助知道老板对沉念之不一样,组织好语言给他解释,“她本人很讨厌在公众面前暴露个人情感问题,她说假话都是为了应付媒体。媒体知道,她的粉丝们也一清二楚。之所以孜孜不倦地问,就是想用排除法,把她喜欢的理想型拼凑出来。”
他没忍住笑了几声,问,“结果呢?粉丝们得出什么结论了。”
“按照现有的排除法来看,沉小姐的理想型应该是商业精英。但这也是一种推测,要不是她现在隐退了,粉丝们应该能套出更多的线索。”助理的妻子便是沉念之的狂热粉丝,他也算是被迫追星。
男人若有所思,又把昨天的回答认真思忖了一遍,问,“她说没说过喜欢年纪大一轮的。”
“没说过。”
。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因为听了她的话,没有提前下班,没有耽于美色。
徐妈说她在楼下电影房看电影,他便端了水果下去。一推门便看见她泪眼婆娑的脸,缩在那里泣不成声。
他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除了床上,这条是他同多位前情人解约的最主要原因之一。心里原本想着可以借电影的氛围同她温存一会儿,结果一碰到她的泪,那些旖旎的心思都没了,但没打算说不好听的话。
是有些尴尬,沉念之连忙关了电视,又撇过头擦干净脸上的泪珠,开口招呼他,“你回来了。”说得颤抖,也颇艰难。听起来就很是伤心。
“什么电影这么好哭?”他走过去坐在她身边,帮她剥盘子里的葡萄。她这一周忽然说想吃葡萄,他便托人从果园寄了几箱来。
“不是电影。最近太闲了,没事就哭一会儿。”女人近来很喜欢说“我太闲了”、“没事做”,是无心。但这让他忽然明白她这段时间总是不高兴的理由,不是闲,而是不知道要做什么,该做什么。
男人拿起她放在手边的遥控器,摁了下去,屏幕再次亮起,建议道,“想工作就去工作吧,你现在身体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不知道话题是怎么绕到这件事情上的,她不理解,自己分明没表现出工作意愿,于是驳斥道,“不去,怀着孩子呢,怎么工作。”
“不是以前常拍的那种。我都没得做,怎么可能便宜其他男人。”他给她剥了颗葡萄,继续道,“拍点文艺类的,不赚钱,就当打发时间。”
她摇头,缩了回去,张嘴吃下他递来的果肉,放在舌尖慢慢地品尝。
“看你,我就提个建议。”舒明远不知道她整日都在家做什么,但很显然,长时间的静默总能把她从清晨还算开朗的模样变成夜晚这种敏感、脆弱,甚至是有些逃避的。
女人抽了张纸巾,把话题又扯回原处,“不是想我给你口么?再不弄我就要睡了。”她记得男人早上说的胡话,一心一意在家里等。是一心一意,若不是正巧被他撞见落泪的模样,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在床上了。
“看完电影再去。”他不着急,摁下暂停键后屏幕上的画面便开始流转,电影的背景音乐,主角的对话,旁白,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一下子让四周都喧闹起来。
他看得认真,尽管不知道前面都说了些什么,但低头给她剥葡萄的时候一直在认真听。也许是意识到,她和粉丝眼中的模样完全相反,那些物料全不可信,只能亲自观察她,触摸她,了解她。
但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像这部片子是在库里随便选的,本来就是想着边看边等他,也没怎么细看,这会儿跟着他仔细瞧,才意识到自己选的是喜剧。更尴尬了,刚才还哭得那么惨,要让人笑掉大牙。
“哥。”沉念之想了想,打算引诱他,“你知不知道你很持久?”算是夸奖,他听起来很满足。
“知道。”男人转过头看见她逐渐舒缓的神情,从郁闷无助的样子变过来,变成放松无压力的状态,说话的语气也开始沾染情绪。
“看完再去要弄到半夜。”她小声嘀咕,像怕惊扰了旁人。
他没接嘴,反问,“刚才在哭什么?”女人哭的不是电影内容,他浅看了几眼,想着没有人会在看喜剧的时候哭成那样。
她不愿意说。回了句“没什么”就仰头凑过来,像只狐狸,把他推倒在影房的沙发上,伸手摸进了他的裤裆,要去抓他的东西。
当然会硬,很快,尽管他知道自己更应该搞清楚她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但情欲上来得太快了,一下子推翻了他的理智。
“啊。”喉结上下移动。
女人趴在他的身上给他弄,异常专注,甚至照顾到他喜欢深喉,一个劲儿的往里咽。比第一回弄这个的时候进步太多了,那时候不过分钟她便难受得流泪。现在上下套弄了十几分钟,她还能轻笑着。
这是默契了,他会在快要射的时候伸手去摁她的头,要她维持在某个最深的位置动弹不得。
而后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她便被突然灌进喉咙里的精液呛住,每次都会,再像小兽那样咕噜咕噜地咳嗽,下意识用手摁他,最后得了自由,才委屈地小哭一会儿。小哭,不是梨花带雨那种,所以他松手,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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