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她未曾走上这一趟,还要被瞒在鼓里多久?
夫君见她伤心,挣扎几夜之后将美婢送走,去母留子,以求她能回心转意,同时也求她怜悯那个孩子,让她记为嫡子。
可笑......太过可笑。
她竟不知他是否真的不懂,又惊觉自己是与怎样的一人消磨半生。
程玉自觉不对,她不该提起母皇的伤心事,便扯扯女皇的袖子,伏倒在她的膝头,娘,是女儿不对,那些事都过去了......
女皇神色稍缓,摸摸她的头。
程玉转移话题,放在瞧见左姐姐和太傅吵作一团,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她刚说完,女皇便端坐起身子,眼眸幽深,再不是身为娘亲,而是身为人君的那张面孔了。
此时仍需再议,你不必知晓。
程玉不在意的笑笑,母皇说了我也不懂,只是看左姐姐面色不虞,险些跟那陈望之打了起来,女儿就琢磨着要是真打起来了,是该劝架呢还是帮着左姐姐踩上两脚......
女皇被她逗得险些笑出声,便催她快快离去吧。
程玉又痴缠撒娇一会,这才起身离开。
刚一踏出宫门,女子的面色倏得冷硬下来,一双乌瞳半敛,看似心思沉沉。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