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回府第一件事便是如应承女皇一般彻底清理了门户,将那些惹是生非的看不上眼的男子通通赶出府去。
公主府里锦衣玉食,且公主男宠众多,喜新厌旧,他们无人管束,日子太过闲适,许多人哭喊着不愿离开,更有甚者妄想扑上前吻程玉的鞋底,被红枭一脚踢开。
程玉手执茶碗,慢条斯理地看了那眉清目秀的男子一眼,便是当牛做马,你也要做我的人?
男子连忙跪地磕头,嘴里不住道:奴自知身份鄙贱,不求常伴公主左右,便是做个洒扫小厮也想陪着公主。
他一连串说得极快,生怕说慢了就没了表忠心的机会。
好啊,程玉拍拍手,嘱咐红枭道,我公主府上不缺牛马,但念在你心思赤诚,红枭,让人送他去玲珑阁。
红枭应是,一招手便进来几个护卫架住男子双手,他这才后知后觉道:玲、玲、玲珑阁?
玲珑阁乃是帝京一间妓馆,不同于其他女子凭栏卖笑倚门揽客的地方,玲珑阁里只有男子,只接女客,可它的客人并非想象中的贵妇小姐,而是面向一些妓女暗娼,她们被人威胁或为生计所迫不幸沦落风尘,并非所有人都能成为花魁,去挑选客人,呷妓宿娼的大多没把她们当作人看。
程玉十几岁的时候,意外见过一个染了花柳病的女子,她第一次认清妓馆是怎样的地方,她们容颜秀美,她们婀娜多姿,她们温柔小意,她们风情万种,只这一切之下,尽是染血的森然白骨。
她哭闹着去求母皇废除妓院,可女皇为混乱的朝局耗尽气力,只摸摸她的头,无奈笑笑,长宁,你还小。
程玉不懂什么叫作还小,她想问等她长大一切就会变好了吗?又不禁害怕得到答案,只是黯然离去。
及至她再大一点,略微懂得一些女皇的无奈,可心里的想法却从未变过,于是她暗中建起一座玲珑阁,只为帮衬那些女子度过黎明前最暗的时辰。
我、我不要去玲珑阁!我不去!方才信誓旦旦的男子剧烈挣扎起来,看来他是知道玲珑阁是怎样的地方。
程玉一把抽出护卫身侧的长剑,抵在他的下颚,你说愿为本公主当牛做马,竟是骗我的吗?
我平生最恨欺骗。
说着手腕用力,那男宠的脖子便被划出一道血线。
他屏住呼吸不敢再乱动,双腿无法自控地打起摆子,裤裆逐渐洇湿,竟是吓得尿了出来。
程玉连忙掩着鼻子退后,让护卫将他拖了出去。
公主府男宠大清,最高兴的莫过于於笙,他连续邀宠好几个晚上,程玉想着最近确实冷落了他,便一一应允。
是谁说还能再来的?程玉看着身下剧烈喘息的男人,手指绕着半软不硬的浅红阳物滑动。
於笙遮住湿润的双眼,嘟嘟囔囔,你就会欺负我。
程玉轻笑一声,起身站起给自己斟了杯茶,是你说今晚要战上十次的?这还不到七次便成了这个样子,倒要来埋怨我。
哼。於笙也自知没理,转过身背对程玉。
程玉看他这副姿态,忽见门外人影闪过,开口问道:谁在外面?
过了一会儿,一道软糯的声音才缓缓回答:是奴,问月。
於笙尚未见过问月,却对他恨得咬牙切齿,一听他的名字立刻转过身来,程玉用指节敲敲桌面,挑眉一笑,不怀好意地向外说道:你进来。
於笙不敢置信地瞪圆了一双猫儿眼,他的心像针扎一样刺痛。
程玉看着他泛白的脸色,反到兴致更浓,她舔弄一下唇瓣,说着:不是说要比比吗?这就给你机会。
问月已经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於笙冷眼看向他,问月懵懂地看看赤裸的程玉,一下就红了脸。
两个少年看着年岁相近,身高也相仿,於笙长得更偏清俊,而问月则眉目秀雅。
程玉张口叫脱,眉目秀雅的少年迟疑一瞬就乖巧的褪去衣裤,下身粗长的物件儿似乎预料到什么,缓缓充血勃起,在程玉的视线下抵上下腹。
於笙见问月那物确是比他粗长,暗骂一句淫贱东西,又安慰自己,自己那物柱头上翘,正能顶到程玉舒爽的地方,是她用惯了的。
在他这般纠结的功夫,程玉已经靠近问月,她对他胸前两点茱萸爱不释手,揉捏几下便含进嘴里,同时她自己的胸正好蹭在问月的腰腹,少年感受到那种绵软,下身性器又胀起一圈,竟有程玉手腕粗细。
这般凶器本该吓人,偏它颜色鲜嫩,看着憨头憨脑的,程玉顺手揉了两把,那物便像粘人的狗崽儿一般,追着程玉的手不放,蹭了她一手口涎。
程玉嫌弃的抹在少年胸前。
她坐上床沿张开双腿,腿心的花穴红润饱满,看了便知这一夜已经得过了趣儿。
问月双膝跪到地上,浅褐色的杏眼觑了程玉一眼,缓慢张开唇瓣,伸出红艳的舌头,可哪知他还没碰到,於笙就一把将程玉抱坐到自己腿上,用他的一条腿分开程玉的双腿。
他把头垂到程玉颈侧,用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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