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听到了!”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尽管他什么都看不见,但薛梨能从他眼底读到宠溺。她又问:“所以后来你当配音cv了?”“小鹿岛认识的朋友把我介绍给了一个制作组,他们对我的声音很有兴趣。”“赚到钱,就巴巴地往结婚基金里转钱了,怎么,你还贼心不死想跟我结婚吗?”陈西泽偏头望她:“你真以为那是结婚基金?”“不然咧!”“那是给你的零花钱。”“……”“真的假的?”“我以为你一直都知道,看来是想多了。”“不是…”薛梨打了他一下,“薛衍提醒过,但我真的以为是结婚基金,我还省吃俭用地往里面转钱呢!”“作为女孩,你迟钝的程度令人发指。”“作为男人,你拐弯抹角的样子,也让人费解!”陈西泽靠在沙发边:“我在照顾你的自尊心,以为你是独立女性。”“我是啊,但有钱不要是笨蛋!”他眼角弯了弯,像个重新拥有了猫咪的小孩似的,抱着她又揉又闻,觉得她好可爱。“干什么干什么,我跟你很熟吗。”薛梨的确成熟了很多,但伶牙俐齿的劲儿,从来没变过。他没再和她拌嘴,摸出手机准备给楼下餐厅打电话,送一份晚餐上来:“想吃什么?”“不饿,但有点冷。”陈西泽回房间拿了一条新的灰色毯子,扔在了小姑娘身上。她将毯子裹在身上,却又听他道:“垫在沙发上。”薛梨没反应过来,而陈西泽走到顶楼门边,将门彻底反锁了。“你干嘛锁门啊。”陈西泽走了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幽深的瞳眸如夜色般宁静:“把你关起来,彻底属于我。”什么知道他都看不见,但薛梨还是感觉到了男人强烈的渴望。“陈西泽,你你你…你不会是心理扭曲了,要跟我玩什么qiuj py吧!”小姑娘一个劲儿地往沙发一端缩着,“你别乱来啊。”陈西泽将毯子好好的铺在了沙发上,揪着她的一条腿,将她拉扯了过来,“你在某方面幻想,还挺丰富。”他刚洗过毯子,手掌温度还带着几分凉意,薛梨却感觉脚踝皮肤被那阵凉意烫到,身体不禁瑟缩了一下,还想躲闪,却被他再度牢牢地握住,抓了过来。“陈西泽,我怎么感觉你不瞎呢!”每一个触碰她动作都是如此精准,她往哪儿躲,他仿佛都能看得到。这一次,陈西泽压了上来,两人距离很近很近,她能清晰望见他的长睫毛,还有他眼眸里她的倒影。“小猫,我看不见你。”“至少,让我能感受到。”……那天晚上简直跟疯了一样,薛梨都不记得到底有过多少次了,而她也的确被他渐渐引入了某种极限状态,那种灵魂颤栗而又双向共鸣的感觉,是难以言喻的美妙。他们一起睡在狭窄的沙发上,不冷,因为他滚烫的身体抱着她,整个世界都被他的力量和温度填充得满满的。薛梨睡得断断续续,每每醒来都是被他的吻唤醒,他有时候浅尝则之地亲亲她的脸颊,有时候会蔓延而下,又啃又咬。凌晨时分,他抱着她回了屋,像野兽叼着食物回巢一般,将她圈禁在了独属于自己的空间里。薛梨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揉揉眼睛,阳光从窗框边漫入,洋洋洒洒地落在被单上,暖意融融。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黏腻,肌肉疲劳又酸疼,包括她好不容易练出来的马甲线!这男人疯起来太要命了。“哥哥。”“陈西泽?”她走到天台边,溜达了一圈,茶几上放着陈西泽给她温好的牛奶和一块小面包,牛奶杯下压着一张纸条:“买菜,不准出门,等我回来。”字体遒劲有力,但也明显看得出来,字与字之间并不工整。薛梨从他的衣柜里挑了件t恤给自己穿上,随便胡乱搭了条沙滩短裤,坐在沙发边晒太阳刷手机。这时候,天台的木门被人叩响了。
陈西泽走的时候似乎上了锁,避免她被其他人打扰。薛梨开了门,看到阿沁那张妆容精致的脸庞,她也穿得很清爽,吊带短裤,很有夏日沙滩的感觉。“陈西泽,我早上去逛渔港,买了些海鱼,特别鲜…”看到开门的是女孩,阿沁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柔美的笑脸瞬间垮了下去,换了一副更具攻击性的表情,皱眉问:“你是谁?”“薛梨。”“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你。”薛梨平静地见招拆招。阿沁敏感地注意到她穿的是陈西泽的衣服,而白皙颈子上还漫布着不规则的“草莓”,简直触目惊心。她的心跟着沉到底了,却还是不信邪,推开她,自顾自地走到了天台上:“陈西泽呢!”“他出去买东西了,我醒来也没见到他。”阿沁情绪有些绷不住:“你到底是谁!是来旅游的游客吗!”“是游客,也是陈西泽的女朋友。”“睡一晚就是女朋友啊!这女朋友也太廉价了吧!”薛梨感觉到面前这女孩性格的刚烈和直爽,说话还不太过脑子,也很没礼貌。“我没有必要跟你解释我和陈西泽的关系。”阿沁见薛梨不接招,继续挑衅道:“笑死,我从没听他说过自己有女朋友。”“因为他不会主动把私事说给无关紧要的人听。”“……”阿沁明显感觉到,面前这女孩看似温柔无害,实则爪牙锋利。她已经信了,因为薛梨身上穿着陈西泽的衣服,他那种冷心冷意的人…不可能随便把自己贴身的衣物给别人穿。阿沁抱着手臂,走到她面前这张清美而平淡的的脸庞,直言道:“你没我漂亮。”“对,但他碰巧是个瞎子。”“……”阿沁继续反攻,试图掰回一局:“那你知道他很受欢迎的事吗?我也是他的女朋友,还有,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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