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寂寞,总和他胡混。“晓霞,晓霞……”陈宽的儿子陈大柱手里提着一包鸡蛋糕来到了曹家。黄晓霞抹了一把脸,吸了吸鼻涕,从屋里走了出来,见是陈大柱,脸上的神色复杂的很,陈大柱对她有意思。她一早就知道,可自从她知道了她娘和陈大柱爹的事,就再也没法面对这个大柱哥了。“晓霞,你咋了?”陈大柱一眼就看出了黄晓霞的不对劲,焦急的问道,“是不是谁欺负你了,你和大柱哥说,大柱哥替你揍死他……是不是还是因为那个姓宋的事?”他不明白,那个姓宋的到底有哪点好的,让晓霞这样放不下,他稀罕了她这么多年,可她一直都不看他一眼。“不是。”这都是因为他爹那个老龟孙,这种话黄晓霞没法说,只能憋在心里。从小到大,大柱哥就对她很好,谁要是敢欺负她,他就会把那人打的爬不起来,她做不来那种因为他爹的原因迁怒他的事。他见晓霞不肯和他说,眼中的光都暗淡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条他从镇上买的红毛巾,还有一条手绢,“这鸡蛋糕,留着你饿了吃,我这次去镇上,在供销社正好看到他们新进的一种红毛巾,我看着怪好看嘞,就给你买了回来。还有这手绢。”黄晓霞看着眼前这崭新鲜亮的红毛巾,还有那手绢,她难受的很。她多想告诉眼前这个大柱哥,她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子啊。“大柱哥,我有毛巾也有手绢,你拿回家给你娘用吧,还有那鸡蛋糕,也拎回去给她吃吧。”陈大柱见她对他突然有种说不出的冷淡,他顿时慌了,“晓霞,你咋了?”“啥咋了?”黄晓霞装听不懂。“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咱以前不是挺好的吗?”“咱年纪也不小了,你该说媳妇,我该找婆家了,咱该多注意点了,不能再像小时候那样,否则旁人该说闲话,嚼舌头了。”黄晓霞只能这样对他说。可陈大柱就像是一头犟驴一样,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这反而让他不管不顾的对黄晓霞说出了心里一直想说的话。“晓霞,俺稀罕你,俺陈大柱稀罕你,俺想和你好,俺想娶你。”陈大柱说完,黝黑的脸微红,直愣愣的瞅着黄晓霞,他刚刚的声音不小,把黄晓霞吓了一大跳。“大柱哥,我不喜欢你。”黄晓霞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他,脸色严肃了起来。“那个姓宋的都和旁人登记了,你为啥叫就不能歇了对他的心思。他是城里人,将来说不定还是要回到城里去的。咱都是乡下人,咱和他不是一道的……乡下人只能嫁给乡下人,城里人嫁给城里人,这样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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