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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板腮帮子鼓得跟只河豚似的,醋瓶子还没开呢,他就快把自己给酸死了。
“这个嘛……”
孟朝是个不会撒谎的人。
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她会自然而然地回避掉。
“老板,我觉得你还是先站起来比较好,再这么跪下去,我都担心你半身不遂。”
许秋白两条腿都麻了,站起来的时候身子打了个晃儿,晃晃悠悠的,顺势就跌到了孟朝的怀里。他恼恨自己的身子不争气,一抬眼却见到孟朝那张灿若春花的笑脸。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她抓着他的手臂,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连心脏的跳动都无处可藏。
“孟朝,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也跪在浴室里给你口过?”
许老板真是有长进,这话问的,直白到回避的空间都没有。
孟朝一边给许秋白裹上浴巾,一边把人往浴室外边推去。
“有几次吧,记得不太清了。”
她只隐约记得,上一个跪在这间浴室里的男人,哪怕镜片全被热水打湿了也不肯摘下他的金丝眼镜。直到她说镜框硌得她大腿根儿疼,他才不情不愿地把眼镜摘下来放到洗手台边。
孟朝笑了一下,觉得追着她问这些小事的许秋白非常可爱。
许秋白却误会她是想到了别人,雀跃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把手指怼在他的唇角,拉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笑容。
“别不开心嘛!你比他们口得都好,这不就行了?”
许秋白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还真就鬼使神差地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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