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没听懂孟朝在说什么。
“谈老师不是说你是我的新男友吗?他也不是真误会,他就是酸的,你别介意。”
被误会是孟朝的男友?
介意?他怎么会介意?他简直求之不得。
啊……
他好像明白了,除了被她侮辱、被她侵犯、被她占有之外,他还想要的是什么。
孟朝站起身,盯着许秋白瞧了半晌,可能是今天的他模样实在太乖了,她咂摸了一会儿,问:
“还记得吗?那次说的,金笼子。”
意乱情迷之际,他骄矜而又霸道地宣布:
孟朝的金笼子只能他一个人住!
“主人,你不会真的要……”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好似封建社会的帝王,高深莫测,什么心思都要下面的人去猜。
她唯一做的,就是坐在高高的帝位之上,等着旁人来讨好。
“晚安,秋白。”
孟朝走出卧室,顺便关了夜灯,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就仿佛那个以日为名的女孩儿走的时候也带走了所有的光。
她没有回头看的习惯。
因此,孟朝也不知道,许秋白就窝在被子里,任由空调的冷风吹过来又吹过去,却怎么也没有吹散他脸上的热意。
他不要做那个跟孟朝做过很多次爱,却一次恋爱都没和她谈过的普通朋友。
因为,孟朝拥有,或者说,曾经拥有过太多这样的朋友!
他想要做孟朝的男朋友。
不想做之一,想做唯一。
这当然不是说他不想做孟朝的狗。
只是,他希望自己既是她的狗,又是她的男朋友。
许秋白翻过身,把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好像这样就可以隐藏起自己卑微的心意。
和孟朝谈恋爱,会是什么感觉?
他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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