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锅炸了吃!」鸚鵡瞪着许擎,大有再靠近一步便把你狗头拧下来下酒的意味。「果然别致,」许擎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朝俞韜说道:「别致得让我想嚐嚐炸鸚鵡。」这边两个小孩儿相处得相当和谐,让咱们把镜头转到有钱大少们那儿。「幸会,」龚讳伸出手,和余晟握手致意,「余总。」余晟礼貌地笑了笑,说道:「龚少见识不少,怎么?打算重建锐泰?」锐泰是龚家倒闭的那家公司。龚讳意味深长地看着余晟,「余总要帮我?为什么?」为了和小高一的亲友团打好关係。龚讳好俞韜便好,俞韜好了小高一也会好,何乐而不为呢?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况且他也有其它考量,因而只淡淡地道:「龚少定非池中之物。」「路还长着呢,」龚讳摇了摇头,笑道:「况且我不打算重建锐泰,我自有其它主张。」余晟自兜中掏出名片,放到龚讳手里,「有任何需要,都能来找我,龚少固然不凡,但如果有人能帮衬一二,这路自然会顺些。」龚讳没说什么,但还是将余晟的名片收了下来,多一条人脉,便是多一个机会。余晟反而间着也是间着,便将龚讳和俞韜一个个都送回了家,电灯泡扔下车了,他也能更好地攻略许擎。可惜还没等电灯泡下车,小高一就不争气地睡着了。据他醒来后表示是因为名车睡起来太舒服了,比家里那硌人的床板还舒服上百倍。是夜。俞韜刚从浴室中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他走回房间,进门时目光习惯性地往房里的钢琴看了一眼。身随心动,他走向钢琴,修长的手指抚过上头冰冷的琴键,鼻间彷彿又充满着医院那刺鼻的消毒水味,心头骤然涌上许多纷杂的情绪,俞韜轻轻按下几个音,乐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悠扬而孤独。最后,那些无法与旁人诉说的苦楚,都在浓墨般沉重而又阴鬱的夜色下化为一声叹息。睡前,手机收到了一则讯息。你讳哥还是你讳哥:晚安。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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