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侧福晋蹙眉:“茉香!”茉香这才住嘴。耿意欢:“”真就是莫名其妙被cue。她立刻瞪眼过去:“茉香,你这是在说谁呢?”茉香好似吓了一跳,赶忙跪下:“耿格格误会了,奴婢并无他意。”耿意欢却不吭声,自顾自端起茶盏喝起茶水。李侧福晋犹豫了一会儿,正想说话,就见福晋从里屋走了出来。“请福晋安。”“请福晋安。”众人微微俯身,手抚了抚鬓角,异口同声道。福晋面色红润,应当是这些天恢复地不错,她坐稳身子后便挥了挥手:“妹妹们不必多礼。”众人道:“谢福晋。”那茉香倒也是个机灵的,趁着这机会就爬了起来,飞快走到李侧福晋身后低眉顺眼的,生怕谁再注意到了她。耿意欢抿了抿唇,淡淡瞥了眼李侧福晋,心中很是不满。都说见面三分情,不管平日里走不走动,同在雍王府为妾,总是有几分情面的。只是这李侧福晋未免也太过分,自己还没说什么,她倒是带着那侍女招摇过市了。现在耿意欢很确定,怂恿李侧福晋的就是那茉香,她倒要看看李侧福晋还能做出多没脑子的事儿。当着众人的面,耿意欢没有继续说什么,但她打定主意要去雍亲王那说上一说,毕竟谁也不是泥捏的。福晋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宝蓝色的襁褓上,她眼神温和:“今儿天冷,怎么把弘昼带来了?”“妾是想着弘昼也这么大了,想带着他给您请个安。今儿天也好,一会儿啊妾还想带着弘昼出去走走。”钮祜禄格格语气俏皮,“这孩子日日呆在屋里,想必也想出去走走。”莫名成了对照组的耿意欢:无语,大写的无语。她内心腹诽:三个月的孩子能懂什么?还不是你想拔尖。这后院女人的话真是不能信,门口还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进了屋就开始拉踩了。真是有够塑料!福晋笑了笑:“你有这份心就够了,孩子还小,不急于这一时。”说着,她起身来到钮祜禄格格身边,摸了摸襁褓,才松了口气。福晋看向钮祜禄格格:“孩子小,还是多在屋里待着稳妥些。”钮祜禄格格点点头:“谢福晋关心,弘昼身子好应当没什么事儿。”“若是有事儿了就晚了。”福晋是过来人,语重心长道,“虽是开春了,但这倒春寒可比冬天还冷呢,你还是得多注意些。”钮祜禄格格心下不以为意,面上还是一副受教:“是,福晋,妾晓得的。您要不要抱一抱弘昼,这孩子不认生,乖巧的很。”福晋有些意动。钮祜禄格格继续劝说着。福晋没抵挡住诱惑,还是抱起了肉嘟嘟的弘昼,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是天真可爱的,光看着他就仿佛忘记了一切担忧。她摸了摸孩子稚嫩的小脸,语气愈发柔和:“真乖!”说罢,福晋抬起眼睫看向耿意欢:“耿妹妹,你可是见过弘昼了?”“见过了。”耿意欢没想到福晋会突然跟她说话,还懵了一下,才继续道,“弘昼很是招人喜欢,光远远看着就知道是个好养活的孩子,可见钮祜禄妹妹没少费心。”福晋很是赞同:“钮祜禄妹妹可是辛苦了。”钮祜禄格格腼腆一笑。福晋话锋一转,提议道:“耿妹妹,你也来抱一抱这孩子吧。说来他和弘历还是一天生得,多有缘分啊。你和钮祜禄妹妹住的又近,可是得多联络才是。”耿意欢看了眼钮祜禄格格,才含笑道:“福晋说的是。”她犹豫了一下,才过去接过弘昼。软乎乎的身子,像是棉花糖一样。这孩子一见她,便冲着她咯咯笑,小脑袋还蹭了蹭的她的衣裳,可是把耿意欢稀罕坏了。福晋笑了笑:“这孩子倒是挺喜欢耿妹妹。”耿意欢道:“或许是我同钮祜禄妹妹一样,身上有奶味儿吧。”她只略略抱了一会儿便把孩子还给钮祜禄格格了,到底是别人的孩子,还是少沾手为好。大家伙聊了两句,便散场了。回到静玉院后,耿意欢搂着自家崽睡了一会儿,才用膳。刚醒来就听小多说,李侧福晋亲自派人去了正院,说是弘时阿哥想阿玛了,许是雍亲王就发话晚上会去石榴院。耿意欢听说后,沉默了一晌,才叹了口气。她还在这想告状呢,人家那边就把雍亲王拽过去了。得,今儿是告不成状了。董嬷嬷阴沉着脸:“格格,李侧福晋今儿挑衅您的事儿就交给老奴吧。总得叫王爷晓得您的委屈。往日里还真是看错李侧福晋了,真以为是个好的,哪成想竟是纵容下人对您口出恶语。”
随后,她匆匆忙忙就出去了一趟。耿意欢心中松了口气,这样也好,总得叫雍亲王晓得才是。当天夜里,听雨轩就出事儿了。府里的大夫全去了。耿意欢也是醒来后才晓得这件事,打听了打听才晓得,原来是弘昼阿哥夜里发热,奶娘们喂奶时感觉不对劲,摸了摸才发现是烧了起来。耿意欢一听说,第一反应就是去看看弘历。小家伙咬着小手睡得喷香,鼻涕泡都出来了。耿意欢还好奇了一下,抬手摸了一下,砰的一下就溅她一手。耿意欢:咱就是说,就手贱了一下而已。耿意欢火急火燎去洗手,胰子搓了好几遍,心里才觉得好点,应该就不脏了吧?不行,不能想。越想越难受,怎么就手贱了这一下呢!耿意欢别别扭扭半举了半天手,才想起来弘昼的事儿,不禁想起白天钮祜禄格格立下的fg。耿意欢摇摇头,低声喃语:“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格格说什么?”董嬷嬷没听清楚,便又问了一句。耿意欢摇摇头,又问了一句:“现下弘昼阿哥如何了?”这么小的孩子发起烧来可不是小事,中药见效又慢,可别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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