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呢?只是他这一腔柔情,耿意欢并没有感觉到,只以为这人是个讲理的好老板。她捏了捏弘历的脸颊,对着弘历仿佛沁着水一般的眼眸道:“弘历可是有个好阿玛。”小崽崽笑得很开心:“呀呀呀”隔日,李侧福晋又来了一趟。耿意欢便起身去了榻边,盖上毛毯,倚着靠枕,方桌上摆着茶盏,倒也悠然自在。通过李侧福晋,耿意欢才明白昨儿福晋等人的来意。一是探望,二是安抚。毕竟耿意欢还在坐双月子,年节怎么也是出不来的,届时他们热热闹闹,耿意欢自己孤零零在静玉院,想想都觉得可怜。福晋等人这才来了趟静玉院,好好安抚她一番。“原来是这样啊。”耿意欢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儿府里的姐妹们都来了。”李侧福晋惬意地倚着靠枕:“可不嘛。昨儿也就是钮祜禄格格没来,想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吗?”耿意欢睁大了眼睛,问:“为什么呀?”“你若是答应叫做这靠枕的宫人去我院子里教会那几个笨手笨脚的,我就告诉你。”李侧福晋难得俏皮一下。耿意欢轻笑了一声:“还当是什么事儿呢。姐姐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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