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别白费力气了,这禁锢,可是专门为你而创的,你解不开的。”殷不弃说着,顺着她脖颈间的血管舔过去,抿唇吮吸,又用舌尖划弄着昨夜留下的那一道道淤痕,直到全部浸湿,浸透着他的味道, “师尊,流了好。多。”姜念念身子一僵,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师尊想什么呢?徒儿只是想说,你流了很多汗。”见姜念念不回答,殷不弃红色的眸子暗了暗:“师尊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姜念念不可察觉地叹了口气,这就是传说中的“带好了徒弟,饿死了师父”吧。一百年前,听闻噩耗,她不愿意承认他死了。一百年后,殷不弃回来了,姜念念却不得不承认,她的徒弟,真的“死”了。面前这个对她随意冒犯凌辱,还这般使用阴邪手段的殷不弃,哪里还是她的徒弟!她仍旧不理他,妄图突破禁锢,忍着剧痛,身子不由得轻微地颤抖。察觉到血腥气,殷不弃隐隐有些不耐烦,他拨开她的手,说道:“师尊最好安分点,别想耍什么花招,不然,我可不保证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姜念念道:“不弃,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有要杀你。”殷不弃红色的眸子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许久,他道:“师尊,你跟我成亲,我便不计较过去的事,如何?”姜念念有些愣住,难不成他是认真的?可是……姜念念还在愣神的工夫,殷不弃便随手变幻出一套吉服来,将她从被子中抱出来,认认真真地给她穿上。这绣工和光泽,不似凡物,材质倒像是火绒丝做成。火绒丝由上古神兽所看护,具有极强的防御能力和生命力般的美感,用来做嫁衣,太浪费了。殷不弃为她穿戴好,眼里难得有了笑意,“师尊这样穿,很好看……等我找到能配得上师尊的凤冠,我们便成亲。”姜念念忽然觉得心口有些闷,她不想骗他,可她要恢复修为,她得先稳住他。犹豫一阵后,姜念念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你先把禁锢解开。”殷不弃何其敏锐的心思,轻易便能察觉,她是不是真想嫁。他的眼神冷了几分,将一粒药丸喂入姜念念口中,这才解了她的禁锢。“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师尊不用紧张。”殷不弃亲了亲她的唇瓣,他的唇有些凉,让她的心口莫名被刺了一下:“这是我特意为师尊制作的软骨散,里面有我的精血,每隔三日,师尊便需与我交欢一次,否则,便会经脉俱断,面目全非而死。”在姜念念的震怒的眼神中,只听他故意顿了顿,轻咬了两下她的耳垂,才又低笑道,“师尊,徒儿想的可周到?师尊可还满意?”他随意披了件衣服,起身,看着墙上嵌着的无数玉镜。随手一挥,所有镜面瞬间化为虚无。“这结界还是太简陋了,配不上我的师尊,等回了天上,我再给师尊建一间巨大无比的宫殿。”他回头,笑得狡黠:“师徒和睦的戏码我已经玩腻了,师尊,我现在想和你玩金屋藏娇。” 前尘篇(十三)威胁姜念念浑身一震:“你……你如何得知我的身份?!”他以前问她是不是神仙,可她明白,他只是问着玩,如今这般肯定的说出来,倒让她大吃一惊。见他不说话,姜念念又问道:“你知道我是天道了?”“这不是重点,师尊。”殷不弃笑了起来,“重点是藏娇啊,一个奢华的笼子,会磨灭鸟儿向往自由的心,而一座奢华的宫殿,也会消除人们逃离的愿望,这两样东西都能给人极致的享受。”姜念念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的殷不弃非常危险,她真有些招架不住:“不弃,你当真要这样对我?我是你师尊!”殷不弃嘴角的笑意不减,说话时靠的近,碰上她柔软的唇,似乎只觉得软得过分,又轻轻碰了一下,他道:“即便还想逃走也没有关系,只要笼子够坚固,就足以禁足自由,又或者,折断鸟儿的翅膀……”那语气,甜腻到可怕,颇为瘆人。唰的一下,眼前白光乍现,姜念念手中凝聚灵力,直击殷不弃,却被他侧身避开。姜念念本就是赌一把试图脱身,如今灵脉禁锢已解,结界已撤,她抓住时机,夺门而出,凌空而去。百年来,她的境界停滞不前,他却进阶飞速,今非昔比。这孽徒如今实在危险,她留在凡间神力会大打折扣,她得回天上去!殷不弃却并没有立即追出去,反而仰头露出一个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师尊,你能跑到哪儿去?”殷不弃抬眸望着姜念念离开的方向,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有闲情逸致给她新养的花浇了浇水。俨然一副尽在掌控,毫不着急的模样。正当她准备出门,一个女人的影像出现在他面前。这只是个虚体,本体还在另一处。女人道:“你不是恨死她了?怎么没杀了她?”
殷不弃嗤笑:“我恨她与否,又与你何干?”“是我救了你!”“你救我?”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想让我杀了她,你好安安稳稳当你的天道?真是可笑,这世间只有一个天道,那就是我的师尊。”“而且,那日给我送传音符,布置杀阵的,都是你吧。”他想起那日,他在这屋子里苦苦等待师尊,却一直没有等到。接到传音符时,他一下便认出那声音是师尊的,激动到双手都在颤抖。可是师尊为何不直接用神识联系他呢。他那时被喜悦冲昏头脑,竟未深思,便跟了去。谁知,竟被困在炼狱百年。这一百年里,他每时每刻,都在恨着姜念念,却也无法湮灭心中的爱恋。他想报复她,可是听她那些话,看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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