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姜念念松口气,殷不弃又道:“师尊以为,徒儿会这样说?那师尊可错了,毕竟,我也不是从前那个好骗的徒弟了。”话音刚落,殷不弃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呼吸格外烫人。姜念念一时愣住,竟忘了反抗。殷不弃,她的徒弟,居然真的吻了她!殷不弃按着她的后脑勺,继续加深这个吻,非常强势地吸。吮着她的唇舌,好像要把她生吞了一般。他抱着她又啃又咬,失了理智和分寸,嘴里破了皮,渐渐溢出血腥味。姜念念忍无可忍,忍着疼痛推开他:“放肆!居然敢对为师这般不敬!”殷不弃的眉眼间全是被打断的不满,殷红的、带着水。色的唇衬得眉眼越发惊艳,像是艳鬼一般。低低笑出声来,箍住她腰的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越发收紧,“不敬?原来这就叫不敬了?那徒儿接下来要做的,岂不是大逆不道,欺师灭祖,天理难容?”姜念念试图去扒开他的手,那只手却如同硬铁般将他腰箍地死紧,“你想干什么!”“干什么?”殷不弃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迹,眸子里闪着她看不懂的光,缓缓开口:“当然是……”“干。”“你。”“殷不弃,你疯了吗!”“是,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殷不弃的眼尾瞬间泛红,伸手抓过她的肩膀:“师尊当年丢下我,还不惜设下杀阵置我于死地……可徒儿今日回来,却依旧不忍心杀了师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修为的原因,姜念念觉得身子有些发冷:“什么?杀阵?!”“师尊何必再装下去。”殷不弃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他猩红的眼眸交织着阴鸷和深情:“师尊,徒儿这次回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师尊二字叫腻了,想换个别的。”他笑眯眯地、犹如毒蛇一般含住姜念念的耳垂,咬牙切齿道:“你觉得……夫人,这个称呼如何?” 前尘篇(十一)孽徒“你在说什么疯话!”姜念念的脸彻底红了,这辈子都是高高在上的雅仙,还没有被人这般对待过,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新奇和刺激居多,还是羞愧和恼怒更多。“疯话?”殷不弃吻着她的脖颈:“徒儿现在说的可不是疯话,徒儿很清醒,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说着,他狠狠地在姜念念的脖颈处咬上一口:“师尊只能是徒儿的。”姜念念摇头:“我不能嫁你。”这种事违背师徒伦理,更何况,她是天道,早就该抛下凡世间的情情爱爱。不弃与她有了误会,说不定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她。殷不弃微微起身,却看着她不说话,眼里波云诡谲,不知道在想什么,正当姜念念以为他意识到错误时,殷不弃却猛地抓住她的肩膀,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不能,而不是不愿,看来师尊心底……是有徒儿的……”他说道;“一来,娶妻是徒儿的事,师尊现在,可没办法干预。二来,徒儿娶师尊,有何不能?谁不同意,徒儿杀了他便是。”“你放肆!”姜念念素来温顺平和,这会儿也被逼出了脾气:“为师教你的礼义廉耻,你都忘的一干二净了吗?!”殷不弃看着她发怒,却越发的兴奋了,慢条斯理地摩/挲着她的肌/肤,“什么礼义廉耻,那不过是师尊以前拿来诓骗徒儿的把戏。”姜念念浑身发颤,“你放手!”殷不弃不仅不放,还恶意地紧紧攥了攥,“师尊,你其实,很喜欢被徒弟这样对待吧?”姜念念气急,却意外冷静下来,“我若说我从来都没有杀你的想法,你信吗?”殷不弃沉默了一瞬,声音都低了下来,“我曾经也想信,也的确一遍遍告诉自己,也许是有什么误会。”下一秒,他的手慢慢移动,掐上姜念念的脖颈,感受着她的脉搏,似乎只要轻轻用力,手指便可嵌入皮肉,将血管碾碎。他殷红的唇缓缓道:“那日徒儿回到这里,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又做了一桌子好菜,想着师尊若是回来,徒儿便改过自新,再不作恶。哪怕师尊还生气,只要肯回来……”随即,他语锋一转,表情猛地狰狞,手中力道骤然加剧:“可是!那日徒儿确确实实收到师尊的传音符,师尊的声音徒儿可是死都不会认错。传音符将徒儿引至阵中将徒儿击杀的,更是师尊的独门法阵万骨成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误会?你说啊!”殷不弃眼中一片血红,紧紧扼住姜念念的咽喉,低吼着逼问对方。姜念念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眼底泛起了泪。殷不弃愣了一瞬,赤红的眸子睁得大大的,癫狂与清明都在里面闪烁。他松了手,姜念念重重跌回床上,不自觉地张大嘴巴,像是濒死的鱼,大口喘息着。她道:“这……怎么可能呢……”这万古成枯是她当年用来击杀魔尊的杀阵,以昆仑不死树的血液画阵,她自身独有的神力为源,是世间绝无仅有的!更何况除了万骨成枯,还有传音符,这种同样无法仿冒的东西。殷不弃冷笑道,“是啊,师尊都觉得不可能,还何必如此做这无谓的推卸和狡辩。放心,徒儿说了,徒儿不杀师尊,只是这一百年来师尊带给徒儿的每一份痛苦,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念着师尊是初次,徒儿也体谅师尊,就/睡一次,不会多的。”
“孽徒!你想都别想,你,你给我滚出去!”姜念念还想挣扎,可只一动,浑身被封印的灵脉便俱是一震,丝丝疼痛提醒着她,她的徒弟已经不复从前了。她还想说什么,被殷不弃一把吻住。他的气息不断侵蚀着她,呼吸越来越重,嘴唇从含着她的唇变为舔/舐,再到轻咬。“师尊,你知道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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