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奚言揉揉耳朵,直奔吧台,林周往她面前摆了杯莫吉托。奚言捧着莫吉托当水喝。“学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吗?”林周讽刺道:“让我们奚老师下了班都不回家?”奚言便把安排课表的风波给林周绘声绘色地讲了一遍。看到家长群里那句【老师自己不能打扫教室?现在的老师也太舒服了吧?除了上两节课,什么也不用管?】,林周火冒三丈:“真有家长觉得老师是保姆?”“更离谱的是,有个学生家长说他们家族企业名下有家家政服务公司,可以每天派人来班上打扫。”林周又推了杯莫吉托过来,奚言解了渴,垂下眼,捏住酒杯没再喝。“别干了。”林周:“瞧不起谁呢?你又不是缺钱才去当老师,度假村和酒吧的收益难道不够你养活泡泡和小繁的吗?要去校领导、学生、家长三边受气?”“不说这些了。”奚言咬住吸管:“我来酒吧是忘记烦恼的,又不是来找烦恼的。”“行。”林周突然拎了拎她的衣领:“但我说奚老师,你能别穿校服来酒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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