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剩馀时间还有十七天,破关条件机会都达成了,许子翰索性把自己的心态调整成观光客,在城里游览起来,不时出手替居民解决一点小麻烦。当他替魔药田的主人解决一隻难缠的魔物,对方的妻子羞涩地向他招手,递给他一包传闻中的爱情灵药后,他不禁有些头痛。虽然名为爱情灵药,但这魔药并非喝下去就会爱上谁,而是用来增进夫妻紧密连结的情趣药剂,简单来说就是助兴兼壮阳。虽然说贺知楨还没标记他是事实,但这种人尽皆知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整个领地都要cao心他们的感情生活并知道贺知楨不行了吗!他捏着那包药剂盯了一会儿,详细地向对方询问食用方式,便回到古堡里,叮嘱了一些事项,这才来到亲王殿下的寝室。许子翰一手捧着热腾腾的魔药,一手艰难地掀开棺材的上盖,推到露出对方肩膀的程度便松了手,坐在棺材板上,一口将全部的魔药彻底饮尽。骨瓷杯在地上摔成碎片,被惊醒的影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溜烟窜回了本体体内。贺知楨在满室香气中惊醒,这味道淡雅,却不知不觉地侵佔他的口鼻,还没到血族例行甦醒的时刻,他的脸色还有些白,反应也不是那么灵敏。「许子翰?」他弯腰坐起,弹指点燃油灯,「小怪物?」肩上忽地一沉,是青年从后方揽住了他,脸颊亲暱地摩擦着他的肩颈,却猛然张开了口,狠狠朝他肩上咬去!贺知楨倒抽一口气,顷刻间掐住对方下顎,却阻止不了对方嚥下自己的血液,青年舌头包覆着染血的犬齿,还挑衅地舔了舔他的手指。空气中还有魔力的馀波,贺知楨试着辨别,发觉是用来增幅的药剂,觉得头开始痛了起来,一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ga、情绪增幅的药剂,再加上带着浓郁费洛蒙的alpha血液?这什么相加起来等于好几管烈性春药的组合?「听着,」他按住许子翰的肩膀,试图和对方讲道理:「这回再不紓解出来,是真的会出事,你理解这点吗?」年轻的达姆拜尔哼笑一声,模仿起交合的频率吞吐他的手指,于呼吸的间隙以嘲讽的语气答道:「那你帮我啊,尊贵的亲王殿下?」贺知楨红色的双眼一下变得更加深邃,他不是对眼前的人没有慾望--说实话,即便撇除oga的身分,对方也很吸引人,不光是外貌或性格,也有可能是灵魂……如果世上真有那种东西。但他总觉得慌恐不安,虽然抱着举世闻名的珍宝,却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个妄想无耻地佔有不属于自己之物的窃贼。「你会后悔的。」贺知楨咬牙道。对方的回应是再咬一口,这次直接咬在他的手背上,看着瞬间出现的两个向外渗出血丝的血洞,贺知楨无奈地甩了甩手。他推开棺材板,把落在外头的人抱了进来放在膝上,清了清喉咙,一副要和人促膝长谈的架式。「你听好,我觉得这样……对原本的『贺知楨』很不公平。」亲王扯下被口水沾湿的手套,温声道:「你和他进展到什么程度了?」许子翰翻了个白眼,说:「就差婚礼了,你觉得我们进展到什么程度?」亲王的脸看上去有些红,小声道:「是这样啊……」许子翰揉了揉额角,他错了,他原先觉得以游戏刚开场时亲王那般冷酷暴戾的性格会比较容易鼓动,结果揭开对方冷漠的假面后就完全是个纯情的少年――连手都没和人牵过的那种,想被对方标记的自己反倒是个千年老妖,成天脑袋里只想着怎么吸人精气。霸王硬上弓这种事已经做过一次了,他实在不想再来第二回,小许助教还是很有自尊心的。「我看……之后还是,办个……婚礼?」贺知楨吞吞吐吐地道:「虽然这只是游戏世界,但还是要有个交代,对你的名声比较好。」许子翰一脸淡然:「你决定就可以。」他感受着体内的热潮,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要是你不介意,再把影子借我一次?」贺知楨微微一愣,他摸了摸下方僵硬的木头底板,让影子延展出去,铺满了整个棺材,这才又生出一条长长的影子,交到对方手上。
「你要是不愿意待在这里,可以出去。」许子翰接过影子,不忘提醒一句,这才开始解开自己繁复的衣饰。他刚解完第二颗扣子,就发觉手上的影子一扭,强硬地挣脱了他的掌控,往下滑到他的小腿,形成一个项圈,捞捞扣在他的脚踝上,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环住了他的腰,往后一扯,把他带进了男人微凉的怀抱里。亲王的嗓音压得很低,带着慍怒,还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记好了,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许子翰发出一声闷哼,他已经隐忍太久,几乎是被碰触的瞬间就有了反应,宽大的手掌隔着衣物在他身上游走,彷彿巡视领地的君王,被一再压制发情期的oga实在过于敏感,就连柔软的衣物对他而言都是种折磨,他控制不了地反弓起身子,唇畔溢出破碎的喘息。亲王含住许子翰的耳垂,再一下下舔弄着对方的耳廓,影子配合着他的动作,将对方弯曲的膝盖拉直,他不慢不紧地解着剩馀的扣子,用指尖在敏感的突起外围轻轻绕着圈,低声笑道:「你看,你明明喜欢的,为什么要躲呢?」发情期的oga像颗成熟饱满的果实,只要轻轻按压,就会溢出甜美的汁水,但小怪物原本可不是oga。贺知楨猜想着对方的心情,尽可能轻柔地脱下对方的衣物,一面在对方肩颈留下细碎的亲吻,再在尽量不影响对方的情况下脱掉自己的。许子翰似是被他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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