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化,从车里,到不知是哪里的破旧墙面,也有过正常的旅馆房间。他的神情总是很平和,仿佛真的只是一次没有任何危险的出差。转眼十天过去。这天晚上,江云洗完澡出来,发现阿豹吐了。一滩呕出的胃液混着毛球沾在布沙发表面。江云只好放弃先吹头发,拿来纸巾和抹布清理沙发。好不容易搞完开始吹头发,发尾还没干呢,次卧里传来阿豹呜哇呜哇的大叫,她放下吹风机走过去看情况。哦……今天她还没铲屎。好吧,其实昨天晚上也忘了。猫砂盆里散落着尿团和屎,胖海参蹲在猫砂盆前,淡绿的猫眼瞪得圆圆的,尾巴啪嗒啪嗒抽着地面,在控诉女主人的懒惰。“行行行,小祖宗我这就给你铲屎。”江云叹了口气,认命地挥舞起小铲子将尿团和猫屎清理出来扔进垃圾桶。放粮、放水,清理满地的猫毛和狗毛以及散落的猫砂。江云扎好袋口,决定下楼把这两天积攒的垃圾都扔掉。直到她走进电梯按下按钮,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项圈狗牌和通讯器都在洗澡时脱在了浴室里。应该没关系吧?只是去扔个垃圾。而且……带皮项圈和狗牌出门真的好羞耻啊……每次在外面摸着脖子就会想到地球上某些小众xp文学。嗯,返回去拿太麻烦了,下去就上来,几分钟罢了。江云觉得问题不大。电梯停稳在一楼,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她一手提着一袋垃圾,走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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