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细一杯水落肚后,又紧赶慢赶往三清殿快步走,等回去后,两个人快沐浴妥当了。
崇帝没在水里折腾她的花口与穴谷,但其他的地方就不好说了。在树下虽然吃了个饱,但餐后小点还是要的,他从不肯委屈自己,也极会取悦自己。
何昭昭的乳儿倒是不会肿,眼下陛下在浴桶里与美人相对而坐,俯下身子去吸她的娇乳。两团绵软的乳山被陛下握在掌心里,吃在嘴里,小小的山河归纳于他所有,又是一阵心满意足。
可怜何昭昭两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推也不是,压向自己也不是,白白的给他吃豆腐,占便宜,软绵绵的喘息,阵阵酥麻从乳尖上、花穴里冒出来,难受又舒服。
鸳鸯戏水后,崇帝披着软巾把何昭昭抱上龙床,雨细听到两个人掩被子的声音后,才在屏风后道:“陛下,奴婢已经从明徽阁把凝玉膏拿过来了,放在了镜台上。”
两人的视线都往镜台上转,果然见到上面摆着一个小盒,像是寻常的脂粉盒子,没什么特别。
崇帝赤着上身,身下围着一圈软巾,去镜台拿凝玉膏。
何昭昭放下了一半的床帐,另一半让灯火照进来,以免看不清,没办法涂药。
崇帝回到了床上,旋开了盒子,看见色如凝玉的透明膏脂,略有几分清香。
何昭昭解释道:“这药涂上去后十分清凉,不过半日就消肿了。”
“你以往也是这么用的?”崇帝望她的眼神有些灼热。
何昭昭低着头,不敢看他,讷讷回答:“也不是每次都用,是每次被陛下弄了多次后,有些发肿了才用的。”
崇帝把她的脸捏过来,看向自己,笑意深长:“那朕以后再轻一点?”
何昭昭没说话,轻轻发出一道浅浅的哼鸣,算是回应他了。
“以后这个让她们随身带着吧。”
表面听起来是崇帝心疼她花穴发肿,方便她上药,实际上还是忘不了用力的欺负她,亡羊补牢罢了。
呵,男人。
何昭昭撇了撇嘴,当做默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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