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帝从小盒子里挖出少许膏体,手指上一片冰凉,在炎热的夏夜里,倒十分合宜。
“把腿张开,朕帮你上药。”
这时又不是何昭昭伺候崇帝里,改成了陛下伺候娇海棠。
何昭昭掀开了薄被,张开了双腿,似是引他采撷的玉面狐狸,两条玉腿一张,玉门大开,嗡动的穴口在灯火下,照得一清二楚。
花口艳似牡丹,肥如红唇,鲜嫩无比。
崇帝鬼迷心窍的将沾着凝玉膏的指头往穴里塞,美人微微弓着腰,似乎在迎合他,又似乎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侵入,迷离的眼半睁半合,在灯火下投映卷翘的鸦睫,润泽的双唇里轻泻一句叮咛,腔调千回百转,往他心口一撞。
他将手指再伸进去一些,与平常捉弄她一般无二,只是这回干的可是“正事”。
花谷又开始绞着他的手指,让陛下呼吸一窒,声音有些哑:“平时也是这样上药的?”
“嗯……”她满是舒爽,仿佛是在沐浴时那些被崇帝激起来的欲望都渐渐得到疏解,她有些惦念崇帝的手指与棒子了。
“以前是妾自己在床上上药的。”她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意味深长得让崇帝以为这是她刻意为之。
这上药如同自读,崇帝心里描绘出了一幅美人在床上张腿抹药的旖旎场景,纤纤玉手取了晶莹剔透的碧玉膏药,缓缓将膏体送入自己的花谷之中,细细的抽插,慢慢的品味。
她的穴谷是热的,凝玉膏却是凉的。这药最容易化成水,如今被崇帝浅浅送进后,又被她一绞,渐渐在穴谷里变成了膏水。
崇帝将手指在穴谷四壁抹了几遍,隐约听到几丝水声,以为是她情动:“这?”
何昭昭红着脸解释:“膏体容易化水,里面又是热的,所以……”
所以化水的速度更快,崇帝心里为她不肯说出来的话做了推敲。
陛下似要印证这个论断,便借着膏药在她身下抽插了几下,水声啧啧,竟与她平日情动时所吐出来的津液有异曲同工之妙。
聪慧的陛下便知道了,这种膏药也可用于润滑甬道。
“疼不疼?”
何昭昭摇了摇头,却凝视着眼前的帝王:“有些痒。”话一吐出来,先用身下的小嘴咬了咬他的手指。
崇帝难忍这种明目张胆的勾引,把作乱的手指拔了出来,指头上湿淋淋的,有膏药,或许也有她不经意浸出来的爱液。
他抠出了一大块膏体,涂抹在自己的龙根上,冰凉凉的触感不但没让热烫的紫龙难受,反而叫嚣着想要穿进花穴里嬉戏。
崇帝一鼓作气,抹了凝玉膏的紫龙进了穴谷里,何昭昭溢出一声喘息,由着崇帝胡来。
自然陛下也不会太过放肆,秉持着上药的目的,徐徐挺进抽出,发硬的茎柱在穴壁摩擦,意图把药膏涂抹在她穴谷中的每一处,连层层迭迭的细褶都不放过。
花心当然也是要涂的,崇帝次次进得深,凭借着上药的名头,直往花心上撞,撞得何昭昭时而尖叫,为他发狂。
就连上药也有诸多福利,崇帝陛下更是坚定了让她随身携带凝玉膏的决心,指不准借着上药的由头能再偷偷窃几口香,倒也不错。
陛下更有个极好的办法,如若每次欢爱都用凝玉膏与她来上一次,岂不是不会发肿,自己又得到好处,简直一举两得。
“这东西宫里有?”
何昭昭在喘息的间歇里,零碎的回他的话:“啊哈……是、是妾托姑姑去宫外买的,嗯哈……不好与其他人说。”
崇帝一边挺进,一边思索。若每次往宫外买,实在麻烦了一些,他有意问问周鸿,宫里可有类似的膏药,专门供给嫔妃们使用的。
春宵一刻,陛下不肯辜负太多时辰,默默沉着腰给美人上药。
等膏药全化成了水,在穴谷里从凉变温,崇帝才缓缓停了动作,将龙根拔了出来。
不算酣畅淋漓,但也有几分尽兴了。
何昭昭累得不能再累,抱着崇帝的腰喘气,她有些发困,但仍有件大事要与崇帝说。
她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趁着崇帝此刻心情尚好,哪怕她说的那件事情会扰了崇帝的心情,或许也不至于让他龙颜大怒。
为了以身犯险,她舍得用自己的身体作为偿还。
为了大齐的万千子民,她也甘愿舍弃家族,舍弃自我。
这都不算什么,她父亲不是一个好官,但崇帝是个好皇帝。
她父亲不肯重视与她的父女之情,那她全都抛开,也并非什么难以承受的事。
崇帝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两人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遮住最私密的地方。
何昭昭的脸贴着崇帝的胸膛,默默听他的心音,仿佛唯有这样,自己也能沉静下来,灵台一片清明。
“陛下,妾有话想说。”她声音多了几分清冷,异于平常。
“怎么了?”崇帝摸着她的乌发,在鼻子上嗅了嗅味道。
“那日陛下与魏王殿下的谈话,妾听得一清二楚。”
崇帝的笑容隐去,脸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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