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泼墨经常对她用,但是她仍是本能地觉得羞耻,这般四肢着地的翘起屁股,以前她在山林里见过一只公狼便是趴在一只母狼身上这般………
她这念头还未闪完,男人粗硬的棍子已是又冲将过来,她“啊”的一声软倒下去,雪白娇嫩的小脸红色要是滴血一般,被调教过的身子敏感的一片酸软,就要支撑不住,恰时一双大手从后探出搂住她身子,那结实的臂膀也从她胸口横过,握住一只美乳便重重揉捏。惹得她的娇躯又是一阵乱颤,呻吟不止,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大人…………嗯嗯……大人…………嗯嗯啊……”
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渴望他停下来,还是想要他给予更多欢愉……
突而,男人的大手又勾住了她的下巴,吻上了她娇嫩如花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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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宫若宴醒来时的时候,看着怀里酣睡的少女,不由拧了拧好看的眉头,声音微微发哑的问道,
“你……为何在我床上?!”
“啊,掌司大人!”被突然吵醒的菟丝睡眼惺忪的一睁开眼,便看见那剑眉星目,脸色发寒的男人正冷冷看着她,一瞬间吓得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好在就在此时,一双温热的大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重新带回床上,折腾了一夜她身子还没恢复什么力气,便顺着他的力道再次栽倒在他胸前,一时间两人再次肌肤相贴,让他们不约而同的微微战栗了一下。
宫若宴一直忙于公务,不近女色,虽然这么多年来想要近他身侧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但是却都被他不动声色的一一拒绝,然而却没想到,自己昨晚竟然被一只小妖给轻薄了!这让他怎能不动怒?!
可是虽然他昨晚意识不清,记不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偏偏她柔软光滑的身体却如此清晰的浮现在他脑海里,与他控制不住的情动难耐,欲望交融一样清晰。
这记忆与他来说,似乎是一种可耻的存在,他竟然会在一只小妖面前把持不住,虽然他一向对没有犯罪前科的妖们态度比较宽容和善,但是并不代表自己就要与他们产生什么更深的瓜葛。
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是他的界限。
“昨晚……” 他冷冷吐了两个字,等着她自己说下去。
菟丝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眸中隐隐怒意,害怕的结结巴巴解释道,:“掌司大人别误会……我昨晚只不过是想要替大人解毒,才会不小心冒犯大人,还请掌司大人息怒……”
“解毒?”
“嗯!对,是解毒!” 菟丝急忙连连点头,生怕他误会自己似的一鼓作气说道,:“因为大人中的毒十分特殊,虽然取来解药,但是那解药亦含着几分毒性,需要阴阳调和方能将解药中的毒性解除,让药性发挥更好的作用,掌司大人的毒才能彻底解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中毒,这解药又从何而来……|”
“我……我是偶然听说的……听说掌司大人中了奇毒一直昏迷不醒……” 菟丝心虚的低下头去,不敢说出是因为泼墨嫉妒自己喜欢他,所以故意下毒害他。便随意编了个借口,支支吾吾的道,“掌司大人您之前救过我,所以我想报答你救命之恩,便去求我家夫人,想问问是否有什么解毒之法,夫人便给了我这个法子……”
“此话当真?” 宫若宴半信半疑的听着,待还要问些什么,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是长老有些迟疑的声音,
“掌司大人……?您,醒了?”
菟丝记得这个声音,当年便是她被这个老者擒住,那老者想要将她一棒子打死的,也幸亏那时是宫若宴救了她,并放她走了,也就是那时候,她一眼便喜欢上了他,后来得知他是降妖司的掌司大人,便没事便偷偷在夜深人静时溜进来,在紫藤花架下偷偷看他,一看便是好多年。
宫若宴似是感觉到菟丝有些畏惧那老者,应了一声,:“长老……”
门外那老者的声音显然激动起来,在门外高声道,:“掌司大人,您……您真的醒了,属下能否进来?”
宫若宴看了一眼神情立即变得紧张不安的菟丝,微微咳了一声,:“长老不如先去前厅等候,待我盥洗完,便去前厅面见长老……”
“好好,不急不急……我这就去通知降妖司上下,告诉他们这个大好消息!!” 那老者一脸激动的说了几遍,拄杖满面笑容的朝着前厅去了。
长老刚走,宫若宴便起身穿衣,不过也许是他在床上躺的有些久了,动作显得有些笨拙,菟丝便主动柔顺的跪在宫若宴的脚下为他整理衣物,宫若宴似乎也没有阻拦她的意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伺候着自己穿好衣物,脸上看不出喜怒。
菟丝被他看的有些慌乱害怕,似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退后了几步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他仿佛一块无暇美玉,却又遥不可及。一双黑瞳湛然若神,含着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之色,刹那间,让菟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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