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丝看着睡熟中的男人,这么久没见,中了毒的他似乎比以往消瘦了。但是却让他的容颜更加清锐。
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忍不住有脸颊通红,。她被泼墨玩弄的日日夜夜里,都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宫若宴的毒,她一直在暗暗找机会逃跑,也在暗中寻找解药。
果然,那日她无意间偷听到了泼墨与底下人的对话,听到了解药的配方,她趁着泼墨熟睡时,拿了解药逃了出来,然而还没等到她完全逃出妖山,泼墨便发现了她逃跑,命人前来抓拿,也幸亏司羿和杏婳儿他们出现的及时,否则她一定会前功尽弃,被抓回去。
一想到要是再次回去,面对泼墨那些折磨她的手段,她便觉得从头到脚一阵阵的寒意,身子不停的发抖。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颗药丸塞入宫若宴的口中,又红着脸颊褪去衣衫,主动爬到了宫若宴的身上,有些痴迷而崇拜的看着床上昏睡不醒的男人。她爱慕他很久了,但是他应该全不知情,以前她总喜欢躲在窗棂外的那个紫藤花架下偷偷看他伏案办公,看着他严肃认真的清俊面容,便也不知怎么越看越着迷,尤其是他微笑起来的样子,就像融化的一潭春水,泛着粼粼波光。
她心中一动,忍不住俯下身轻吮他薄薄唇瓣,小手有些笨拙的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去,看着那不一会便大片裸露在外的炙热胸膛,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脸颊烫热如火,那几个月来被泼墨调教的分外敏感的身体不知怎么突然觉得一阵阵的空虚。
她很想宫若宴是清醒的,可以紧紧抱住她,可以温柔的回吻着她,那对她来说是多么幸福的事。
不过……好像现在还是不可能,只是他的眉头皱的很紧,似是有些难受,菟丝知道是药性发作了,必须赶快帮他催动药性,否则恐怕他一个人难以抵抗如此强烈的药性。不敢再耽搁下去,菟丝主动搂住他的肩膀,坐在他身上,轻轻摩挲起他的下身,这样羞耻的动作她之前被泼墨做过,只觉极为羞辱,但是眼前的男人不同,这个男人是她爱慕仰望已久的男人,所以此刻她双颊已经红透了,丹霞般的色泽从下颌蔓延到脖颈,又延伸至她的全身。
没一会功夫,那物件竟然在她手心里胀大起来,她有些惊奇的瞪大眼睛,看着上面的盘根错节,脸颊不由更加红润,但是也知道此刻绝不是扭捏作态的时候,那含着毒性的解药已经喂进去了,若是不帮他尽快将解药中的毒性解了,不但起不来效果,反而会让他病的更重。她咬了咬牙,涨红着脸坐在了那昂扬的巨物上。
“啊~~~~”怎么会这么大,又大又硬的,只进去一点就卡住了,她苦恼的挪了挪身子,早知道刚才不把它在手心里玩弄半天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她尝试着想往下坐,可是不行,太疼了……她的窄小根本容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啊……
就在她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那却突然动猛地一动,她顿觉身下一痛,下意识的朝宫若宴看去,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只是那目光不似以往明亮,像是笼罩着一层朦胧雾气,似是神志不清。
“掌……掌司大人……” 菟丝心中一慌,下意识的想要从他身上滑下来,但是纤细的腰肢却被一双烫热的大手猛然摁住,朝着下面狠狠一按,刹那间贯穿了她、。
“啊……!!!” 菟丝仰头尖叫一声,整个身子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痛处和愉悦而微微战栗颤抖。她大脑一片混乱,身子颤抖着,随着那又硬又烫的东西不停顶了上来,腿间还有一股一股的热液涌了出来。
‘啊……嗯……啊啊……大人……大人……不要……”
菟丝忽的又是天旋地转。身子跌入绣褥之中,她已被宫若宴压在身下,更被他抓着脚踝分开双腿,霎时间门户大开,不止是腿间风光,连那两瓣浑圆的小屁股也撅起来露在了男人眼前。
下一刻,她就感觉到他的眼神变了。那黑黑沉沉视线落在那羞于见人的幽谷上,仿佛一根羽毛,轻轻划过,便带来一连串教人战栗的酥痒。
她有些害怕的摇了摇头,下意识的红着脸颊呢喃道,:“不,不要……”
宫若宴神志迷蒙,他也看不清自己身下的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只觉浑身似被火烧一般难受,身下的欲望胀痛不堪,一寸寸燃烧着他的理智,他只觉身下这个女人的花谷似乎很适合自己,至少他每进去一次,那难受叫嚣的欲望便得到了些许纾解。
不顾身下少女难耐的呻吟,他在那药性的操纵下,只想要更多的纾解,他握着身下的巨物在那白嫩的腿间,疾风骤雨似猛然袭击。顶撞她浑身发颤,将她的婉转呻吟撞的支离破碎的呻吟,本就涨痒的下体如塞进了一团火,那火里裹着坚硬的烙铁,不仅烫得她颤抖不已,淫水也是滋滋流个不住。让她不由放软了声音求饶,
“掌司大人……啊啊啊……嗯嗯……大人……慢一点……啊………………
她越是哭叫求饶,宫若宴想要狠狠蹂躏身下女子的欲望便更加强烈,他赤红着眸子将她抱着翻过身来,让这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跪趴在床上。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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